这床颇宽,男人躺在床里已闭上眼睛,夜已深,他又饮不少酒,也应该折腾不动。
齐语白轻手轻脚上床,熄灭烛火轻轻躺下,盖上被子时离那侧稍微远些,直到手能摸到床边才停下来。
阿白被逼无奈模样真可爱。
齐语白寻半天,仍不见解开,他虽不精通机关术,却不至于连个腰带关窍都找不到,然而试图后退时,却发现自己目前状况实在不太对,他轻轻推拒道:“大王,你这腰带当真是从后面解?”
沈醇眸中略有遗憾,松开他道:“忘,这条应该是在前面。”
齐语白看着他神色,觉得他应该不是忘,而是故意,后槽牙轻轻磨动,他从前方解开腰带道:“大王下次万不可再记错,这次记错腰带还好,下次万记错军报,可就惹出大麻烦。”
“多谢王后关怀。”沈醇笑道,“王后果然是贤内助。”
“先解腰带。”沈醇握住他手拉到身后道。
齐语白猝不及防,竟是直接扑到他怀里,想要挣扎,却被束缚住不能收回,他就势仰头,察觉男人唇角笑意知道他压根不是想解什腰带:“大王!”
“嗯?”沈醇轻轻扬眉,“怎?”
齐语白与他靠极近,莫名想起之前亲吻,心绪微乱时有些着急:“大王,您先松开。”
“松开你怎解腰带?”沈醇问道。
,他问这个干什,这个人有没有侍妾跟他有什关系,他现在要想是怎脱身!
“妾身多嘴……”
“自然没有。”沈醇握住他手道,“有王后人足以。”
齐语白手指微动,那刻竟觉得他说是真,但下刻便从其中挣脱出来,世间男子大多薄情,为帝王者三宫六院更是寻常,律法规定如此,所有人也都觉得理所当然。
他如今说是专,待尝到佳丽三千甜头,这种话也就遗忘脑后。
齐语白那瞬间真想把腰带扔到他脸上去。
腰带最后还是好好放在旁,衣带解开,应外袍搭在衣架之上。
沈醇上床,齐语白灭掉帐中灯烛数盏,只留下自己旁边盏,坐在妆台前看着微晕唇脂轻轻擦去。
他竟然真同男子接吻,甚至并不觉得厌恶,难不成真扮女子久,就真对男子有兴致?
唇脂擦去,净面后他对着镜子修饰下眉型,这才起身朝着床边走去。
“妾身可绕后。”齐语白仰头说道。
“就这样解。”沈醇松开他手,却扣住他腰身,“来葵水不能行房,还不能抱?”
齐语白滞,不跟他分辨,只双手在他腰后摸索着,试图将其解开。
然而拉半晌,却没有任何解开迹象。
心绪微急,齐语白垫脚从他肩膀处探过去寻着关窍,沈醇深深拥住投怀送抱人,眸中兴味微深。
不过他专也好,三宫六院也罢,都跟他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大王竟是专情之人。”齐语白打量着他衣饰,却发现无从下手。
南溪衣服与尚朝不太相同,其上还填不少皮毛,更是找不到衣带在何处。
他明显不信,沈醇也不过多解释,只是低头看着他上下寻摸模样问道:“王后在找什?”
齐语白解释道:“两国衣物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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