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通人性,若不能降伏,即使勉强坐上马背,也会被甩下来。
群马奔腾,沈醇拉马缰,在看到其中匹雪白马时撑住马鞍,落在那匹白马身上。
那马骤然受惊,也不过多跑两步,没有任何撅蹄子行为。
“还不错。”沈醇摸摸马颈,驶到旁,下马时掏出块萝卜喂过去。
马眸极大,睫毛很长,这匹难得跟其他烈马不同,连吃东西时候神情都透着几分温柔感觉。
烛光摇曳,齐语白被深吻中挣脱出来,脸颊滚烫难以收拾,他推着身上人,留意着彼此距离道:“好……”
沈醇看着他面颊上蔓延红晕,低头亲在耳侧道:“听说般人癸水都只有七日,你从中原带来大夫连这个都调理不过来,可见没什用。”
齐语白感受着耳侧微热呼吸道:“自幼身体不好,御医换很多皆是如此。”
“要不给你换草原上大夫试试?”沈醇轻声道。
“不用。”齐语白说道,“现在药吃着挺好,不想再换。”
摒除那些身份,面前这个人在他面前时淘气像个孩子,他好像可以想象他在羊群中摸小羊模样,让人恨得咬牙,可谁都不忍心苛责他。
这个人自由令他羡慕和向往。
小羊羔最后还是被放回去,白白团没入羊群,只是羊妈妈低低朝着偷羊人叫几声,撂撂蹄子。
“你不是说再放回去就行?”齐语白道,“它看起来很生气。”
“你下次还想玩,也有办法把它抱出来。”沈醇笑道。
“那养肥再吃?”沈醇笑道。
话虽如此,可这话让他说出来,就是让齐语白觉得不对味:“不吃。”
“好吧,不逗你,抱来给你玩。”沈醇伸手将小羊递过来。
齐语白下意识伸手接过,抱着软乎乎还带着奶香味团,觉得连心好像都温柔下来。
“咩……”
兰月端水进大帐,打湿帕子时看向正静坐在床边人:“殿下洗漱?”
“好吧。”沈醇躺在侧抱着他道,“细数数也就剩三日,等住。”
齐语白心中轻叹,那刻在想自己若真是女子,是不是就不会有这多烦恼。
他越来越难以拒绝这个人亲密,若是,bao露,哪有什既来之,则安之。
初时隐瞒身份他是知道,性别上隐藏,他若知道自己直以来亲抱皆是男子,只怕会觉得被欺骗。
清晨时沈醇出去,骑上马没入马群,从其中筛选着看起来脾性温顺马。
“不用。”齐语白转身道。
沈醇看着他背影,跟上时扣住他手笑道:“那下次带你去看马,到时候你选匹自己喜欢。”
“好。”齐语白轻轻收紧手指。
沈醇轻轻垂眸,拉紧他手。
……
小羊声音也照样绵软很,让齐语白没忍住摸摸:“你这抱过来没关系?”
“没关系,自家养,到时候再放回去就行。”沈醇低头看着他柔和眉眼,伸手轻轻摸摸他颊。
齐语白抬头,步摇轻动,眸中有着疑惑:“怎?”
“你脸上吹上草屑。”沈醇笑道。
“嗯……”齐语白轻应,对上他视线,被他手指触碰过地方却有些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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