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羽飞出,直中靶心。
沈醇坐在旁看着再次搭箭人,用匕首将手旁瓜分成几份。
又支箭飞出,再度中靶心。
“阿白学极快。”沈醇称赞道。
齐语白松口气,放下弓朝他走过去,跪坐在铺开毯子上道:“只是力道还有些不足。”
“怎样都很好看。”沈醇梳通他发尾道。
“你真不介意没有子嗣?”齐语白侧眸问道。
他是男子,自然没有生养可能性,但是既已招惹他,他就绝不会允许有其他人来到沈醇身边。
“不介意。”沈醇放下梳子看着镜中人道,“只要你人就足够。”
齐语白握住他手,心中已暖,这话这人以前也说过,但他不信,现在再说,却是未改初心:“定不负你。”
“可王后已知其中意。”沈醇轻轻低头,吻下他颊道,“昨晚休息好?”
“嗯。”齐语白与他对视,手指轻动搂上他脖颈,迎接着极为自然又缠绵吻。
吻分开,沈醇轻轻摸摸他颊,起身将帘帐掀开,取来衣服。
齐语白起身穿衣,却发觉虽是尚朝服装,却是男装:“穿这个?”
“你还想穿女装也不介意。”沈醇靠在旁看着他笑道。
轻微脚步声,帷帐从外掀起时传来熟悉声音:“醒?”
帷帐打开,沈醇看着帐内拥着被褥闭着眼睛人,轻轻挑眉后坐在床边笑道:“原来未醒,是察觉错。”
齐语白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突然要这样做,只能努力舒缓着呼吸,在对方低头靠近时保持眼睛不动。
那夜实在太荒唐,他从不知人与人还能亲密到那种地步,个人说那些荤话时能让人那样羞耻,又那样心动。
沈醇看着他慢慢变红脸颊和耳垂,手指轻碰着他喉结处,在察觉那呼吸微颤时唇角笑意微深:“既是睡着,那再来次应该也无妨。”
“慢慢来。”沈醇将帕子递过去。
齐语白擦干净手时又被递过瓣极红瓜,他看着随意坐着人接
沈醇笑道:“相信你。”
……
草原上逐渐热起来,草也长极高,尚朝与南溪通商,大量牛羊输出去,换回成车粮食,布匹和耕种用具。
草原天气多变,雨水颇多,可日晒极长,又干极快。
纵使外面日头毒辣,旦到阴凉处又觉得很是凉爽。
齐语白轻轻抿唇,穿上衣服,坐于镜前时却被沈醇从后面拢住发。
“帮你。”沈醇拿起梳子道。
齐语白松手,看着他将自己发丝扎在脑后,用发箍固定道:“多谢。”
“不谢。”沈醇笑道,“说起来还挺像女扮男装。”
“只是眉间有些相似,原本眉毛长出会好些。”齐语白看着镜中人道。
齐语白后背发热,喉结处好像下子痒进心里,心中震惊他禽兽,蓦然睁开眸时却对上那双目中满满戏谑之意:“你!”
“这次看来真醒,真可惜……”沈醇感慨道。
齐语白没忍住用脚轻踢他坐地方,却让腰间阵酸涩:“嘶,你戏弄!”
沈醇起身握住他脚踝笑道:“比不得王后身经百战还能动手动脚。”
齐语白足心微痒,蓦然收回来:“这些词哪有这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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