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慕瑾如今利用尔等,待他登上帝位,照样会觉得能杀掉储君人是心腹大患,到时候结局未必会比现在好。”齐语白轻抿着干燥唇,蓦然听到床边起身动静。
他刚才是坐着?
沈醇走到桌边,倒杯水重新走到床边,扣住他帽沿轻轻扶起,将杯子递到他唇边。
齐语白眼睛不可视,其他感觉反而愈发清晰起来,自然听到倒水和送到唇边动静:“这是毒药?”
沈醇轻轻挑眉,看着他紧张鼻尖冒汗神情,忍住低头亲吻冲动,索性将杯子往他唇边又递
即使未杀他,可他如今也算是失踪,旦父皇死,齐慕瑾登基,那时候即便放他,他也活不。
“癸酉阁避世,不欲参与朝堂争斗,阁下若放,待尘埃落定之后,在下必有重谢。”齐语白不听对方话语,不由心中有些着急。
他轻轻抿唇,却发现仍是半分不能动。
这到底是什功夫?竟不用绳索束缚就能让人挣扎不能?
沈醇手指轻轻摩挲着,看着他紧抿唇眸色微深。
沉睡之人不语,沈醇沉吟片刻,从旁撕下块不透光红布,覆在其眼上,绕到脑后系紧,确定看不到时解开睡穴。
齐语白蓦然醒来,睁开眼时却发觉眼前有障碍,想要伸手去拿,却发现周身都不能动。
他被算计,虽然故布迷障,但对方显然堪破,才会留下东西故意引他出来。
癸酉,他想起为什会对这个名字觉得熟悉,癸酉阁,天下第杀手阁,其中高手辈出,传言曾杀过帝王,只是在换新阁主后,很少再参与朝中之事。
齐慕瑾竟请得动其中高手!
顶之上。
“那是什功夫?!”
“弓箭!”
侍卫们提箭,然而站在屋顶上人却是个转身隐没身影。
“追!!!”
床上美人帽子微掉,青丝微散,因心绪不定而面颊微红,唇因轻抿而比平时更多几分血色,虽不可见双眸,但红布覆面,其下眸必然因为焦急而微微湿润,令人十指大动。
不过现在只能欣赏不能动,毕竟他现在是癸酉阁人,而不是他夫君。
“阁下可还在?”齐语白问道,“阁下想要什尽管同说,金银玉器,人身自由,又或者想找什人……”
他将条件许出,说口干舌燥,却不听对方动静。
难不成真要在此处静等着切尘埃落定?
齐语白透过布察觉屋内烛火,试图挣动无果后听到屋里另外道呼吸声。
有人!
“阁下是癸酉阁高手?”齐语白话出口时发现自己能出声。
沈醇坐在旁看着他,并不开口说话。
“在下素闻癸酉阁不插手朝堂中事,以免祸及己身,阁下未杀,想来也是这个原因。”齐语白思忖着脱身方式。
“快点!”
侍卫们纷纷绕道,却已不见任何身影,只留月光清冷,寂寥空旷。
沈醇抱着人进门,将切声音行踪都关在外面,然后将怀中沉睡人放在床上,点燃烛火。
沉睡人眉目清冷,虽着红色侍卫服饰,却显得肤色更白,只是不似成婚时柔美,而是带男子俊雅轮廓。
沈醇轻摸着他脸颊,在那眼角眉梢处亲下笑道:“这是算计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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