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追!”道声音从车尾传来,众人纷纷止步。
“殿下。”侍卫们纷纷行礼,“属下无能。”
“那人剑术高超,倒像是虚晃枪。”齐语白从车后走出,并未着太子服装,而是穿着红色侍卫服,“他掉什?”
位侍卫匆匆捡起呈上,马车打开,其上伪装之人跳下来跪地行礼:“属下冒犯。”
“癸酉。”齐语白打量着那枚令牌,正思索时蓦然听闻身后风声,试图转身时却觉背后麻,意识已陷入黑暗之中。
死去人被丢在地上,沈醇擦干净手出门。
【那怎办?】521问道。
……
月色明朗,马车前行,印着太子府灯笼轻轻晃动着,侍卫们手皆是扶在刀鞘上,警惕着四周。
月影晃动,原本空荡荡路前立人,看不清面孔,但隐隐可见剑光。
他对父皇话有真有假,对方对他话自然也没有全信,不过是利益权衡,从头到尾都缺少父子感情。
“殿下,如今到紧要关头,要防止有人狗急跳墙。”侍从扶他上车时道。
“放心。”齐语白坐上马车道。
他就怕对方不狗急跳墙,斗到这种地步,早已没有回转余地,不是你死,就是亡。
血液喷洒,沾血令牌被握剑人修长手指提起来。
“儿明白。”温瑞卓拱手道。
……
皇三子被禁足月当即放出,朝堂之上势力之争十分分明。
“殿下,宫中之人传信,陛下吐血,只怕不好。”侍从跪地道。
“不能再拖。”齐慕瑾握紧令牌道,“你去癸酉阁,用这个令牌下最高任务,务必杀齐语白。”
令牌掉落地上,侍卫们纷纷起身看着那蓦然出现蒙面人道:“糟,之前真是虚晃枪!”
“抓住他!”
“小心殿下!!!”
刀身劈过来,这次那把剑却稳很,轻扫之时堪堪划过他们要害,在众人后退之时单手抱着人直落屋
“有刺客!!!”
“保护太子!”
侍卫们纷纷拔刀,那人冲过来时剑尖点向,侍卫们手中刀纷纷掉落。
众人涌上,刀身齐齐砍过去,剑身架住却微颤,那人弹开刀身时滑步后退,不得靠近马车,在件东西掉落时进入暗巷。
“追!”侍卫们提刀道。
沈醇打量着令牌笑道:“癸酉令,还真是下血本。”
【他们竟然要杀白白,幸好宿主在。】521说道。
【不过估计也破坏阿白计划。】沈醇将令牌用帕子包起,又将那死去人拎起来,离开原地。
没有实质证据,即使登基也很难处理掉齐慕瑾,但有证据,那就是实实在在刺杀储君,要被处死。
他当然可以直接杀死齐慕瑾,但是这种时候死个,朝臣就会怀疑另外个。
癸酉阁专事杀人,其中隐世高手曾经不仅杀过皇子,还杀过帝王,只是神出鬼没,很少有人能够找到踪迹。
侍从双手捧过道:“是。”
“父皇安心入睡吧。”齐语白看着半梦半醒皇帝,起身走向殿外。
他已经快到油尽灯枯之时,不需要他来动手,就会魂归天际。
曾经对皇位追逐,如今身处宫中,却只觉得眼就能望得到边,纵使能驱使天下人,却不及宫外来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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