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远没有动作，看着她胸口
起伏变得越来越微弱，半睁着眼睛渐渐合上，最后生命气息
点点消失。
头发和血污盖住
她脸，只能看到个白皙小巧下巴，还有胸前挂着个闪闪发亮美人鱼挂饰。
红车车门砰声被推开，个男人连滚带爬地从里面爬出来。他很年轻，穿着打扮很潮，看上去就像是在校大学生，头发刻意打理成略微凌乱发型，苍白脸上写满惊惧。
男人腿软得站不住，靠在车边跪坐在地上，颤着声音问：“她……死……死吗？
撞死人？”
没有人回答他，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变故给惊呆，好半天都没有人敢靠近那个倒在地上女孩。
公交车，五站以后下车，进入公共厕所。十分钟以后更换衣物，作于异常装扮离开厕所。”
说话时候豌豆将副图片显示在镜片上，正是赵祥进入厕所前后对比图。进入前他是普通工薪阶层，离开时候换身深色衣服不说，还戴上口罩和帽子。b市空气质量不好，雾霾很大，做这种打扮人很多，但突然换这
身，怎看都很奇怪。
容远转身走向校门，同时道：“豌豆，保持监控，随时报告他所处位置。”
“是。”
“嘎——吱”阵刺耳刮擦声音突然传来，豌豆快速提醒道：“容远，三点钟方向出现险情！”
容远看着那个哆哆嗦嗦像是快要被吓死男人，总觉得他脸上除害怕以外还有几分放松，复杂感情使得他表情显得又哭又笑，十分扭曲。
……
救护车“呜呜”地开进学校，没多久又开走。毫无疑问，女孩早在救护车到来之前就已经死。警察正在现场侦查，尸体已经被装进个裹尸袋里带走，肇事男生尽管吓得语无伦次，但还是有问必答地非常配合调查工作，据说他因为才学车不久，误把油门当刹车踩，才会造成这场悲剧。警察询问现场些目击证人，跟这个学生说法也没有什出入，调取监控也没有发现疑点，最终当成场普通交通事故进行处理。
容远若有所思看着那个不停地忏悔流泪男生，个警察忽然走到他身边，问：“怎？有什问题吗？”
容远转头看，是个胡子拉碴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眉毛半截耷拉下来，眼睛很小，蒜头鼻，方形脸，个头米七多点，是个外表普通大叔，但看着
容远抬头看，辆深红色车子失控冲过来，路上行人纷纷惊叫着闪避，正前方个低着头玩手机听音乐女生明显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靠近，在路上慢悠悠地晃着。
“砰！”
女孩身体像轻盈蝴蝶样从容远身边飞过，黑色发丝在空中飞舞飘散，带着奇异美感。然后她身体落在地上滚两圈，手机发卡钥匙等零碎东西飞满地。红车头撞在路边电线杆上，车头陷进去，发动机还在嗡嗡地转着。
容远觉得脸上有些湿润，他伸手抹，指腹是几点鲜红。
他看看那个倒在地上女孩，在光脑扫描结果中，她现在脑出血，粉碎性骨折，内脏破裂，及时立刻施救，以当前医疗条件能活下来可能性也不超过百分之五。能保证救活她，只有功德商城治疗类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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