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当时欧美工业化国家制造业先后到达顶峰,制造部门就业人口占比接近40%。如果从广义制造业(包括石油、电力等)来看,占比则要接近50%。
今天,在大多数富裕国家或地区,从事制造业人口不超过总就业人口15%。其中例外是中国台湾、斯洛文尼亚和德国,其占比达到20%。[9]有些富国如英国、荷兰、美国和加拿大,占比只有9%—10%。
伴随就业占比下降,还有产出占比。在些国家如奥地利、芬兰和日本,制造业产出占GDP到20世纪70年代其实还有25%左右,但
世纪以前,羊毛纺织直都是最高技术,现在却成最低技术。法国有位工业部长曾经说过:“没有被判死刑行业,只有过时技术。”8最近,些服务活动生产率都经历高增长,像金融和运输都是。于是许多人就认为,靠服务业就可以发展经济。像英国,它能够出口高价值服务,赚来外汇就可以用来购买海外制造商品。这种策略在段时期内或许管用。2008年金融危机之前十年,英国尽快去工业化步伐非常快,但经济增长率还不错。不过这完全是当时金融繁荣功劳。2008年金融危机警醒世人,服务业是经济发展新引擎信念,只是幻觉而已。
此外,许多高生产率服务是“生产性服务”(producerservices,或称为生产者服务),比如工程、设计和管理咨询,这些服务主要客户都是制造商。因此,旦制造业根基变弱,这些服务质量最终也会下降,这些国家要出口这些服务就会变得困难。
真实数据
农业依然出乎意料重要
直到19世纪末,绝大多数国家经济支柱都是农业。9即使是现在那些富国,在几代人之前,都还有接近3/4就业人口是农业人口。在1870年瑞典,有72%劳动力务农。1885年日本则有73%。
农业生产率比制造业和服务业低,它产出占比很少超过总产出50%,即使在大多数人都在务农时期也是如此。1870年,丹麦农业占该国产出50%,瑞典是47%。在韩国,农业到1953年依然占总产出47%。
今天,不管在产出还是就业上,农业在富国占比都非常小,产出通常只占GDP1%—2%,就业人口则占总就业人口2%—3%。这是因为在过去个世纪,农业生产率在那些国家有巨大提升。世界前三大农业出口国是美国、法国和荷兰,而不是些发展中大国如印度或印尼,这恰恰表明富国农业生产力是多先进。
在许多很穷发展中国家,农业仍然非常重要。最穷几个国家,有超过半产出都是农业产出。[8]即使在富裕些发展中国家,农业产出仍然占总产出20%—40%。
农业在就业上地位就更重要。在些最穷国家中,农业人口占总就业人口80%—90%,比如布隆迪是92%,布基纳法索是85%,埃塞俄比亚是79%。尽管中国在过去三十多年工业化取得举世瞩目成就,但至今仍有37%人口在从事农业。
在富国,制造业没有以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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