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照顾太子脱不开身,听说启奏陛下那边允准。”宫女低头说道。
“既是陛下允准,本宫也不能说什,太子既是病,派人过去探望二,探探虚实,别是没病装病。”继后说道。
宫女低头匆匆去,萧瑾在旁道:“萧瑾那身体太医院都诊断过,根本就是油尽灯枯之象,母后有何不放心,他如今有福娶,也没福享,不过是废物个。”
继后那边派人去,才有心情去顾及他情绪:“不过是以防万,你从前对他不甚放在眼里,今日怎酸很?倒像是他抢你东西似。”
“母亲不知,如林肃那般双儿甚少看到,若是父皇
太子从皇宫搬出,设太子府,又娶护国公世子做太子正妃,继后原本觉得无甚,但昨日看萧唐状态,莫名觉得心惊,他们未曾将萧唐放在眼里,是因为他纵情诗画之道,二则是因为他身体孱弱。
可若是他身体无碍呢,继后不敢去想那样后果,有些事情不知不觉好像脱离掌控,如今她必须探明虚实,否则就真完。
可她等许久,就等着那日害她禁足林肃前来,好给他立立规矩,等个时辰,未见林肃人来,萧瑾却是过来请安问好。
“母后日安。”萧瑾进来时请安问好,目光却在左右打量,“母后,那林肃已然走?”
“他就没来,”继后心绪起伏,“真是好大胆子,不过刚嫁进来,便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决定再质疑之人。
那侍从听出他话中意思,连忙低头道:“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办。”
他匆匆离去,而在宫廷之中明承帝被叫起时满身不耐烦,太子大婚乃是盛事,朝中可休沐三日,明君并非是好做,需日日早起,不能无缘无故罢朝,还日日要看奏折批复,难得休沐,明承帝自是不耐烦为些事烦心。
“陛下,太子殿下要进宫谢恩,此事耽误不得。”首领太监小心说道。
明承帝实在不想起:“他若是来,让他在殿外等候便是,此事不急。”
她拍桌子,萧瑾吓跳:“母后别生气,他是何缘由不进宫?若是真不将您放在眼里,您直接罚他便是,何须跟自己置气。”
“已派人去问。”继后说道。
她身边宫女去又回,告知原因时继后皱眉头:“萧唐真又病?”
“太子殿下素来恭敬,但凡能起身时候便是坐步撵都要过来请安,想来是真病。”宫女说道。
“昨日大婚看他倒是精神,没想到这大喜没有将人冲好,反倒是病。”继后哼声,“太子病,太子妃怎也免请安?”
首领太监只能候命,待片刻,人匆匆来禀,他收消息再次禀道:“陛下。”
“何事?”明承帝语气中带着十足不耐烦,“若无要事,不必来报。”
“太子府来消息,说太子殿下昨日辛劳又病倒,太子妃心急如焚,只能亲自照料,今日恐怕不能入宫拜见。”首领太监说道。
“嗯,既是病就好好休息,待身体好再来谢恩。”明承帝这才觉得满意。
皇帝不甚在意入不入宫谢恩之事,左右护国公府子嗣已然入皇家,掀不起什风浪来,可是继后那边却是早便起身梳妆,等着林肃入宫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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