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冲喜,就是此时才不能病,否则于你名声不好。”萧唐认真道。
寻常人家都有克子克夫之说,他自然不能让林肃担上这样名声。
“时名声无妨,既是冲喜,此次病好后,便该慢慢恢复身体康健。”林肃看着他道,“唯有主君身体康健,才能定跟随者之心,萧瑾尚未入朝,支持者都是看在继后面子上,您若身体康健,又是中宫嫡长子,正统之身自有人跟随,只要无大错,谁也不能动你位置。”
“你是说借机走到台前?”萧唐在认真思考他说话。
从前他身体
“昨夜全掉地上,让人拿去洗。”林肃说道。
萧唐想要起身,却察觉被下未着物,顿时这被子掀也不是,不掀也不是:“劳烦帮取下衣衫。”
林肃好整以暇看着他:“求人要有求人态度。”
“此时并非开玩笑之时。”萧唐说道,“若真是因此事被来开罪,于大事不利。”
他咬牙,便要掀开被子起身,林肃见他真急,按住他肩膀道:“放心吧,已让人进宫中说你病,要贴身照料,陛下允准今日不必入宫请安,要不然也不能让你睡到晌午。”
曾经赐婚是他,还是愿意娶。”萧瑾在旁捧着茶杯说道。
他这话出口,继后脸色却是沉下来:“瑾儿,你不会看上那林肃吧?他如今与太子是条船上,你父皇忌惮西南,早已有断其根基之意,到时候两人都是不保,你可不要动其他心思。”
即便太子再无福,觊觎兄嫂乱纲常人伦之事,到时候诟病可不仅是大臣。
“儿臣知道,不过是随口说罢。”萧瑾敷衍道。
宫中人心混乱,太子府上却是十足安静,来往仆从路过那正厢房时皆是放轻脚步,以至于萧唐醒时还有些不知天地为何物,他身上乏累,下意识开口叫人,却被人握住手腕处。
萧唐闻言微微松口气:“其实不必如此,你该晨起时叫。”
他心知林肃是考虑他昨日疲累白如此敷衍宫中,若真是晨起问安,只怕今日日都要歇不过来,只是他不想在此事上给宫中之人留下话柄。
“新婚第二日不去向皇后问安,只怕她要给你记上笔,你如今同在处,难免在某些地方要受些委屈。”萧唐看着他道。
他如今未登高位,只能隐忍,连带着林肃也不能如从前般恣意。
“你今日便是能起,也不能入宫中,昨日那般辛劳,以你身体当需再生场大病才是。”林肃笑着说道,“是心甘情愿,你不必心怀愧疚。”
“醒?”
昏沉意识转为清醒,萧唐看向衣衫穿整齐坐在床边林肃,又看看自己赤裸手臂,昨夜记忆浮于脑海之中,他下意识缩回手臂道:“你怎起这样早?”
“还早?已经晌午,你要是再不起天都要过去。”林肃拉着他被角道,“昨夜什都看过,现在再遮已是来不及。”
“晌午?!”萧唐直接坐起身,因为这下猛起来,骤然腰间软,差点儿再躺下去,可他顾忌不是这个,而是未曾进宫之事。
“今日是要去宫中请安,错过时辰,只怕宫中会怪罪。”萧唐找着自己衣衫,神情之中有几分焦急,“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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