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惭愧……”之前劝说大臣们纷纷跪出来。
“臣惭愧,愧对君颜。”
“请陛下责罚。”
“既是知道惭愧,便回去好好闭门思过,懂不懂事都能够出来说上嘴。”萧唐说道。
他这火气看起来极大,朝臣们纷纷对视,有人执着笏板指指心口位置,彼此也算是有些明白。
那人说是什小事给程泽睿做,大事他再亲自去做,可是大军开拔之日,却是匆匆告别便是月不复返。
萧唐心中憋着气,自然是看那些儿女皆在身边却偏偏酸话满篇大臣们不顺眼。
定国大军与干州对峙月,干州易守难攻,若想攻伐,不知道要死掉多少人,可就在个月有余时候,城门大开,衣带都有几分宽松干王跪地递上降表。
战报递到大殿之上,之前持反对之声朝臣们要装聋作哑,要就是仿佛之前那些话不是他们说样。
“如此不费兵卒,大将军果然爱护将士。”
州城下,每每叫阵,却是月有余都未破城,数万兵马行动,粮草运输便是个巨大问题,朝堂上从最初安静到吵成片不过半月有余,可是龙位上皇帝却任凭他们吵,要人给人,要粮给粮。
“陛下,若是如此消耗下去,只怕国库空虚啊。”户部尚书说道。
萧唐瞟他眼道:“爱卿此话朕不太明白,大军驻扎时难道不需要饮食,为何开拔便会致国库空虚?”
这句让户部尚书有些哑口无言:“陛下,此事久拖,粮草运输便是大问题。”
“若不需运输粮草,要运粮官何用,等着吃闲饭?”萧唐冷声说道。
帝后情深,皇后离京月,陛下自然心情不甚畅
“真是妙计,不过是废些粮草,便攻下干州,定国大将军果然用兵如神。”户部尚书称赞道。
“若无陛下信重,在后方如此支持,也不能与干州耗上如此之久,还是陛下英明。”位大臣恭维道。
首战虽然持续颇长时间,但只要取得胜利,便会士气大涨,朝堂之上片恭贺之声,萧唐看着战报上那熟悉字却觉得不是那高兴。
“朕还记得之前有人劝朕不可纵容主将如此行事,若是朕听从,岂非延误战机,此战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萧唐语气很冷,全然没有取胜喜悦。
有时间写战报,就没有时间给他来封信?
大臣们个个都挨过他冷话,也是逐渐明白这位皇帝并不像明承帝时那般耳根子软。
萧唐自是有意整顿朝堂,先帝留下老臣颇多,能坐上那个位置,能力自然是有,只是他剔除些旧习不改,剩下却还是遇事便喜欢之乎者也说上大堆,要便是些小事揪着不放,只是这非大过,满朝堂朝臣各有不,若是人人统口径才是帝王危难。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诸位也不是上阵领兵之人,岂知战场之事,若是战事稍有失利便更换主将,只怕才是真正人心溃散,逢战必败。”宁相出列道,“陛下心削藩,此事便不能退缩,否则会让那些人以为陛下惧,才会更加猖狂。”
“宁相所言甚得朕心,此事诸位不必再劝,朕相信朕定国大将军。”萧唐说道。
他如此说,大臣们只能按下言语不表,萧唐这才有几个稍微舒心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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