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陛下被臣蛊惑,只能色迷心窍,什事都听。”林肃咬下他唇。
吻只够解时相思,萧唐与他微微分开时道:“你沐浴过?”
“路尘土,若是吸入,你该咳嗽。”林肃将人抱起来,“陛下问沐浴做什?”
萧唐哼声:“还能做甚,便是路辛苦,如今也只能再辛苦。”
林肃轻笑出声:“陛下当真是物尽其用。”
只手搭在他肩上,萧唐下意识睁眼,被抱住时候正想呵斥放肆,可感觉到那熟悉气息,视线扭转看到那熟悉人时,瞳孔蓦然放很大:“林肃!”
“在呢。”林肃将他抱起,自己坐在那处后将人放在怀里,扣着腰手捏捏他腰身道,“怎瘦这多?”
萧唐紧盯着他脸不语,只是手指摩挲着他下巴,半晌双臂抱上去道:“你怎才回来?”
“战事结束便快马加鞭往回赶,只想着要见你,心中迫不及待很。”林肃抱着他腰身道。
“为何不来信?”萧唐抬头问道。
通,他们纯属撞到剑尖上。
萧唐虽因此事不悦,却还不至于过分迁怒朝臣,只是下朝换常服,独自坐在寝宫之中,放下批到半奏折撑着头闭目养神。
他知林肃在外征战乃是为他帝位,说什大事小事划分,不管军中如何行事,主将都不能随意离营,因为他在那里,定是军心,否则军心混乱,再好局势都有可能败涂地。
知道是知道,可心中想念是心中想念,从前他在宫中时,寝殿之内有两处是灯火极为明亮,他在此处批阅奏折,林肃坐在旁边榻上做他自己事情。
即使看起来悠闲自在,可每每看见他,便觉得浮动心落在实处。
夜情好,五更时分萧唐要起身上朝,可他起时候林肃已然穿好衣衫,看那模样竟是要走。
本来缓解相思在瞬间又涌上来,萧唐直接起身下床,旁伺候太监瞪大眼睛:“陛下,鞋!”
他赤脚到跟前却
“途中诸多变故,不能让干州人察觉们状态。”林肃摩挲着他脸颊道,“即便知道们战事失利,陛下还是鼎力支持,才有如今首胜。”
“骗子,说什小事旁人去,大事你自己去,你这是欺君!”萧唐眼眶微红,觉得心中委屈很。
他从前遇事哪里会红眼,如今却是遇上这等小事便觉得有几分承受不住。
“知错。”林肃低头轻轻吻着他唇道,“此事定,便真哪里都不去。”
“就不该放权给你。”萧唐微微垂下眼睑,口中说着抱怨话,却是将自己送上去。
可如今殿内灯火通明,四处眺望时却只有安静站在那里可以当作背景宫人,想要找人说话,出口也只有吩咐,心里就像是这宫殿样空落落,无处着力。
这月高坐帝位,他感觉到从未有过高处不胜寒,这里太高,也太冷。
这座宫殿看起来富丽堂皇,每个人都是为他服务,为他生存,但是这里就像是个华丽囚笼样,将他困在这四方地方,哪里也去不。
从前想坐帝位,如今才知个中苦楚与辛劳,或许他真该从此时培养位继承人。
“林肃……”萧唐撑着头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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