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意孤行,自己闷声行事是有多大能耐,多高明筹谋。”萧崇叙望着小九凄惨模样,咬着后槽牙样吐露出来这样话:“谁知道就是在这里这样等死呢!”
萧崇叙眼错不错盯着他,像是期待着他什反应,却没有想到小九偏偏脸,头发顺着他动作散落下来,遮挡住他神情。
可以称得上是副十足逃避姿态。
“这会儿倒是嫌羞。”
萧崇叙咬牙切齿地冷呛声。
“王爷,王爷!可可怜些小们吧,到时候主子怪罪下来们可担待不起!”
在这迭声背后,传来声清厉而不耐呵斥声:“让开!”
萧崇叙单枪匹马,深夜闯入刑部地牢,剑挑飞牢门大锁后,便昂首信步走进来。
本就是皇孙贵子,又加上身高深莫测武艺,干人等也只敢唯唯诺诺苦着脸劝谏,眼看着萧崇叙已经走到小九牢房外,又用剑砍落那锁头,有人开始急。
“王爷!这可是朝廷重犯,马上,马上就要砍头,您今日这不管不顾……唔……啊!”
时间被拉得无比漫长,小九躺在干草堆里,胸前伤口在不断流血,手腕还有脚腕上因为长期捆绑,致使皮肤上面浮出道道发着乌黑血瘀。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日,小九开始连坐起来吃饭力气都没有,那惨无人道刑罚才算告段落。
估计这些人也是怕他真被折腾死没法跟任延亭交代,毕竟他想要东西,还未能从小九这里得到。
但是饶是如此,小九本身就不算强健身体还是在这暗无天日牢狱里变得奄奄息。
不知是这几日牢房里烛火弱些,于是光线变得昏暗还是如何,他眼前开始看不清楚东西,看什都像是隔层层黑雾,鼻腔里直堵着,因为前些时日他被从刑架上放回来时,那小牢头动作粗鲁地将他往里推,他腿脚无力站不稳,头砸到地上,把鼻子也碰出血。
紧接着他上前步,拎小鸡似将小九拽起来,背到自己背上。
小九还在那软
这人牢头刚鼓起勇气上去阻拦,话都未说完整,就被萧崇叙当胸踹脚,撞到墙上,瞬间眼睛翻昏迷过去。
萧崇叙这般来势汹汹,冷若冰霜张脸,浑身散发着极其不悦气息,那模样活脱脱个玉面阎王。
这脚下去,可是叫这些人都吓破胆,待他迈脚走到小九身前,也再未有人胆敢上前来阻。
在小九模糊,不断晃动视线里,终于出现崇王那道熟悉而又高大影子。
不知为何,尽管小九已经深知自己此刻模样必定是狼狈万分,可他却还是悄无声息地将他好不容易在地上摸索过去拢在手里几粒米又放下来。
现下里头伤可能也是结疤,这倒叫小九无从分辨是真胸口发闷透不过气,还是鼻腔里被堵着。
就在这头正漫无边际地思索着无关紧要事小九,瘫在地上好不容易蓄点力,伸手在地上摸索着想捡起来散落到地上几粒米时,便听到这里牢里传来非常突兀而清晰“咔嚓”声,然后是金属落地后发出声脆响。
紧接着道道求饶,哀声劝告声音开始接连响起。
“王爷,使不得啊。”
“这这这……小们没法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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