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热烈,不顾切。
凌橙暮长发随风舞起,背景是被朝霞晕染湛蓝深海,像在画里。
她在秦策眼底,看到最清晰温柔自己。
是那个无论何时,都知道想要什、从不后悔自己。
“阿策。”
“……那是为救你。”
“救是救,但亲也亲。”
“……”
“有什感觉?”
秦策无奈:“哪来得及有感觉?”
这些原本都是他应该承受事情,而他苟活如今,是大错特错。
他不曾说过半句,然而愧疚和执念也从未减少半分。
这些年失去记忆,尚且活在无尽噩梦里,更何况现在记忆正慢慢归位。
要面对需要多大勇气?
两人许久无言,时只听得海风阵阵,宛如呜咽。
象,所以彼此行为也产生交集。”她说,“或许你看到幻象,也是样。”
“……”
“看到你举枪要杀,然后就变异,你呢?”
关于变异这种事,大家多多少少都遇见,属于幽灵奇景为增加恐怖气氛而自行发挥,可忽略不计。
但举枪对峙,确是真实存在。
这是自重逢以来,她第次这唤他。
“考虑挺久,最后依然觉得,记忆再残酷,也没有眼前人重要。”
“记忆是可以被操纵,消失和恢复都要依仗真晶芯片,有时候并不完全属于,但……直觉是不会骗人,只相信自己直觉。”
“直觉告诉,你值得被爱。”
“而选择爱你。”
“哦。”凌橙暮意味深长地点头,“那就再认真来次,你试试。”
话音未落,她蓦然倾身向前,搂着他脖子吻过去。
这吻持续很久,看似风轻云淡,却极缠绵。
到后来终究是秦策占上风,他单手稳住方向盘,另只手揽在她腰间,力道加深,辗转回应。
淡去喧嚣往事,化解所有迟疑不安,包容所有隐忍想念。
凌橙暮转过身来,她靠在栏杆上,目光清亮地注视着他。
她眼睛,在回到船上没多久就复明,这次她只瞎个多小时,算最短次,大概是系统又在抽风。
越是在未知黑暗里,越容易激化情绪。
她缓声问他:“你刚刚在海底是不是亲?”
这话题转得猝不及防,即使是秦策也当场愣住,他搭在方向盘上手指紧。
秦策闭上眼睛,深深叹息:“在幻境里,希望你能给个解脱。”
“为什?”
“有声音告诉,该死那个人明明是,而认为这观点是正确。”
事实上,在他潜意识里,始终认为这观点是正确。
他无法理解自己当年朝她开枪做法,也不能原谅是自己亲手将她推往极地系统受苦,让她从监狱长沦落为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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