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非要走这远,多麻烦呀。
听着那清脆懵懂女声,秦砚不由定定凝视她眼,却见那张莹白小脸上满是好奇,不由眉间微蹙,“你觉得呢?”
合上公文,男人忽然起身理理袖袍,“那就陪孤再吃些。”
柳吟:“……”
都说男人心海底针,她还是第次看到这喜怒无常男人,这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出书房,外面皎洁月色洒满地,晚风拂面,柳吟跟在他身后,看着前头那个背影孤寂男人,时神色格外复杂。
忍又忍,终忍不住上前步,粉唇微启,“殿下……不怕是*细?”
咙,然后赶紧来到对方身后,殷勤替他捶着肩,“殿下?”
她凑过脑袋轻声唤道:“太子哥哥?”
男人垂着头依旧神色如常看着公文,忽然伸手抵住她凑过来脑袋,薄唇微启,“无事便回去休息。”
柳吟眨眨眼,目光不经意扫过他手中公文,好像看到她爹名字,正当她准备细看时,却发现折子忽然被人合上,男人正幽幽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那张小脸上顿时带着抹忐忑:“您……是生气吗?”
她就不信这个太子完全信任自己,心里肯定老早就在防备她。
轻细声音响起在耳边,秦砚不咸不淡瞥她眼,“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
柳吟瞪大眼,脑子飞速运转起来,这时耳边忽然响起道醇厚声音,“有些*细,孤只能永远养在身边。”
偌大东宫寂静无声,后头小禄子和细云都退后大截,柳吟双手揪着衣袖,神色怪异迈着小碎步,这下好,解释机会都不给,就给她扣上*细帽子。
撇撇嘴,看着前头长廊,她突然上前扯住对方衣袖,颇为好奇问道:“殿下为什要去院中用膳?”
说着,她又认真道:“知道昨日不该替堂伯父说话,只是下意识脱口而出而已,发誓,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既然嫁给殿下,那自然就是殿下人,哪怕死也是殿下鬼,您千万不能怀疑臣妾片忠心耿耿呀!”
那双清澈见底眸中满是自己倒影,秦砚眉峰微动,转而继续低头看着公文。
见他不说话,柳吟就越发不安,做太子妃怎就这难,自己什都没做,每天光哄男人。
“可用晚膳?”他声音低沉。
柳吟正还想着要说什山盟海誓话,骤然听到声音,还不禁愣下,跟着连忙回道:“刚过来时候吃,表哥没吃话,现在让人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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