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大手如铁臂般紧紧锢着她腰,源源不断热量传至她肌肤上,柳吟整个脑袋都埋下来,忽然响起什,不由闷声闷气道:“姑母今日说说父皇要给殿下充实东宫。”
她想到那个陆侧妃就心寒,现在做太子妃真是个危险职业。
望着怀里这个小脑袋,秦砚缓缓闭上眼,薄唇微启,“此事孤会去与父皇说。”
闻言,柳吟瞬间眉眼舒,边抬起脑袋,兴致勃勃道:“听说殿下这有副春山图,不知可否借给臣妾观赏二。”
到她手里,那肯定就是她。
柳吟起身抬起指尖指下那个位置,笑容浅浅,“特意锈个字上去,为此嬷嬷还教训好顿,非说没大没小,不能直呼殿下名讳,可只有这样才能显示这是亲手绣给殿下呀。”
当然,她可没指望这个太子能真戴出去,那对方威严肯定落千丈。
角落里那个“砚”倒是绣工整,男人眸光动,视线忽然落在对面那张浅笑盈盈小脸上,唇角抿,随手将荷包放入怀中,大手握住女子后颈。
“明日让姑母看看你绣。”他声音低沉。
柳吟瞬间脸色变,连忙凑过去拉住对方胳膊,脸无辜眨眨眼,“这种闺房之事怎能告诉姑母呢!”
。
不知为何,柳吟忽然觉得这个太子人还是挺好……
“看什。”
猛地收回视线,她小脸上渐渐爬上抹微红,边认真写字,“……就是好奇太子哥哥怎今日这闲。”
说着,她忽然手松,狼毫瞬间落在桌上,整个人都往椅子上靠,小嘴嘟,“不写,写手都酸,又不是要考状元。”
“你怎会知孤手中有此物?”他目光幽幽。
黑暗中,柳吟忽然伸手悄悄揪着他衣袖,边如实回道:“自然是姑母
这要是被皇后看见她绣成这样送人,以后肯定下令刘嬷嬷教她日夜钻研女红,那还得。
许是被她逗笑,秦砚唇角抿,拉着她胳膊步步往内殿深处走去,悠悠烛火,投下地上两道身形不阴影。
柳吟有些紧张跟在她身后,等来到寝殿里头时,突然咬牙,飞速褪下自己外衫,然后溜烟爬到床上,赶紧用被子将整个人蒙住。
看着那团鼓鼓被褥,男人眼中含笑,边解下腰带与外袍,随着烛火熄灭,整个屋子瞬间陷入片黑暗。
柳吟只感觉自己又被揽进个温暖怀中,为呼吸新鲜空气,只能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却骤然对上双深不见底黑眸,她小脸红,立马闭上眼睡觉。
看着那张抱怨小脸,小姑娘还娇气揉着纤细手腕,明明没有写几个字,就跟让她做什体力活样,秦砚眉间微蹙,抬手敲下她脑门。
“你若是状元,第二日便会被革职。”
撇撇嘴,柳吟愤愤不平瞪他眼,理直气壮道:“下辈子若投男胎,打死也不会去考状元,太子哥哥就不用担心会有这种懒散*员出现。”
说完,不知想起什,突然从怀里拿出个蓝色荷包,笑眯眯递过去,“好看吗?”
荷包上绣着两朵荷花,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是荷花,针脚极其粗浅,秦砚并不惊讶,看就是她作风,只是他目光落在角落里那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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