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自己成亲后第次回府,而且也没有带礼物,柳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下次补也是样。
已经是申时,这时她爹应该在府内,等柳吟进去时,许是听到她回来消息,柳国正和张氏都立马迎出来,女子袭素色披风将人裹得严严实实,身子倒是不见清瘦,见此两人心才渐渐放下来。
“你这丫头怎
王海愣愣,随即又赶紧点头,“奴才明白。”
皇上这病他也觉得蹊跷,只是也找不出什错漏,想必太子殿下定是有什眉目才对,只是看着对方离去方向,不禁心生感叹起来,虽然不是亲生,可殿下对皇后娘娘着实没说,这晚,居然还要去长春宫请安。
深夜细雨淅淅沥沥似在洗刷这个皇城污垢,沉寂氛围笼罩所有人心头。
——
柳吟是在秦砚走第二日回京,不过纵然底下人答应她回京,不过速度却如何也不肯加快,深怕她伤口恶化样,整整行五日她才回到京城。
若说这辈子最让皇帝后悔事是什,那就是当初让柳家那丫头成太子妃,他明明早就发现太子对她不对劲,却偏偏抱着侥幸,觉得这个儿子向不喜女色,却没想到还是算错步,柳家这步棋,几近毁他半辈子布局!
“儿臣只是担心如此大张旗鼓,大哥会时冲动,毕竟儿臣也不愿看他泥足深陷。”
秦砚声音平静,话落,又定定看向床上人,“父皇如今只需静养身子,其余之事不必操心。”
费力喘息着,皇帝似有些疲惫,最终还是闭上眼,“朕这病看似是因伤加重,实际却蹊跷很,可朕排查宫里内外也未找出蛛丝马迹,你告诉朕,到底是谁如此煞费苦心?”
他不是傻子,就算身体再不好,也不会病倒如此快,而且就连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说,身在皇家,这种事他见多,却不想有朝日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时京城冷不少,路上行人都穿起秋袄,而且巡逻禁军也比往常多倍,可见定是发生什事,柳吟并没有回宫,而是准备先回自己家,有些事她必须得问清楚,既然要把她拉进来,就不该什都瞒着她。
“太子妃,柳府到。”
屋外传来张曼声音,柳吟这才撩开帘子,小心踏下马车,首先入目是门前两座栩栩如生石狮子,而门前牌匾上“柳府”两字亦是磅礴大气,从没有哪刻回家像此刻这般,柳吟只觉得心情格外复杂。
可能自己不是真柳吟,也没有在这里生长,她体会不到那种家族沉重,亦不能理解他爹某些做法。
“太……太子妃……”门口家丁看到来人顿时脸色大变。
“儿臣确有所怀疑,不过还需排查番,父皇只要安心静养即可。”秦砚认真道。
床上人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摆摆手,直到听着那远去脚步声时,才忽然睁眼,无神瞳孔中闪过丝精光。
哪怕为这江山社稷,他也不能让儿子继续迷恋那个柳吟下去。
出乾清宫,外面还下着小雨,王海看到他出来,连忙躬身迎过去,“殿下路劳累,不如先回宫休息?”
看着那漫天雨幕,男人忽然出声道:“从今日起,只要进出乾清宫人,都要让御医检查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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