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吟目光顿,“那爹怎知如今没有负担?”
如今她夹在柳家和秦砚之间根本无从选择,无论选择哪方都是错,若是连真相也不让她知道,以后她又该怎办?
四目相对,望着眼前这个亭亭玉立女儿,柳国正手心紧,到底还是轻叹声,“你姑母让你这样做也是为你好,皇上对你早有杀意,这些日子也直在打压柳家,爹爹都要喘不过气,若是再这样下去,柳家迟早会毁于旦,你姑母……也是无可奈何。”
听着那无奈声音,柳吟愣下,有些回不过神,不知想到什,瞬间脸色变。
“你姑母做事很小心,至今也未露出破绽,皇上身子日不如日,按道理来说,应该也就这几日事情,所以你哥才日日往宫中跑,就是为防止意外发生。”张氏也跟着叹口气。
个人回来,也不知道让人说声,听殿下说你是受伤才没有与他同回来,怎样,伤重不重?”
面对她娘连串发问,柳吟自然是抱住她胳膊笑着道:“要是伤重怎还能在这好好站着,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这不是想您和爹就顺道回来看看,难道有哥哥就不要这个女儿吗?”
几人同前往内屋,张氏忍不住抬手点下她脑门,脸嗔怪,“就你牙尖嘴利,你姑母都说,你在宫中就没去给她请过几次安,真是从未见过你这懒丫头。”
“都这个时辰还不回宫,没规没矩。”柳国正也皱着粗眉瞪她眼,不过眼底却是带着抹无奈。
柳吟撇撇嘴,边跟着进里屋给自己倒杯茶,规矩规矩,皇后和太子都不管她规矩,她还做这些规矩给谁看。
脑子跟断根弦样,柳吟不敢置信看着两人,从未想过皇后胆子会这大,居然敢这样做!
“爹爹疯吗?!”她还是有些回过不过神,突然想起秦砚走时说话,看来他早就知道这事,那她姑母……
“们这样做还不是为柳家,爹个人荣辱生死事小,但柳家能有今天都是你先祖们积累下来基业,若是就毁在爹爹手中,你让日后去地下如何面见柳家列祖列宗!”
柳国正突然拂袖,国字脸上紧绷片,哪怕是死,他也不能让祖宗基业毁在自己手中。
屋内瞬间静下来,柳吟张张嘴不神情格外凝重,确,她没有家族荣誉感,不懂这
抿口茶,她也想起正事,神色逐渐凝重下来,目光投向旁中年男人,“此次来就是想知道些事,也希望爹爹不要再瞒,您和姑母到底要做什?为何让拖着太子不让他回京?”
话落,整个屋内氛围都是变,张氏两人相视眼,两人神色顿时肃穆起来,柳国正也直接负手站在窗前,皱着粗眉,国字脸上晦涩不明。
见他们不肯说,柳吟也跟着起身,目光灼灼看向两人,“知道爹娘是在为好,可你们什都不告诉,怎知自己到底在做什?”
掷地有声话语让两人心间动,张氏也是目光复杂看着女儿,也不知从何时起,女儿已经渐渐长大,有自己想法,也不再是那个只会追着太子跑小丫头,可是,她终究还是个孩子,很多事都不懂。
“爹不告诉你只是不想你有负担。”柳国正突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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