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吟能够理解对方想法,喜欢个人到骨子里,哪怕明知道会死,也想忍不住多看他眼,哪怕只有眼也心满意足,以前她也总以为对方不近人情,不懂情爱,可直到如今她才真正解些许。
其实他与常人并无不同,也会生气,也会不理智,甚至比般人还难哄,只是从小生长环境奠定他这个不喜外露性格,不管是苦是甜,只能个人忍在心里,他是太子,所有人视线都在他身上,他连母后都不能相信,这个世间他不能相信任何人,所以在他世界里只有
霎那间,外头顿时进来几个御林军,贺歆顿时惊慌倒退着,不敢置信望着上面人,眼泪珠子串串落下。
随着双臂被御林军压住,她缓缓闭上眼,忽然自嘲笑,自己迈步走向屋外,从回来那刻起她就知道会有来无回,毕竟自己曾下毒害过那个女人,他又怎会不知。
果然,她还是赌输,不过是条命而已,输便输吧,反正也从未赢过。
看眼头也未抬皇上,小禄子心叹声,挥挥手让御林军把人带下去,如今处死还是等着与贺家反贼起处斩确是个问题,不过他也不敢问,他们皇上,所有好脾气都给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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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歆知道这样做就等于背叛父亲,她也不想如此,可是每个日日夜夜里,只要想到皇帝哥哥为那个女人废除后宫,她就怨恨不甘,古往今来从未有过这样先例,那个女人如何值得皇帝哥哥如此对待?!
“你是否以为朕如你父亲那般,为达目甚至不惜与外族勾结?”秦砚随手放下手中折子。
“不是这个意思,知道皇帝哥哥行事光明磊落,可……可真就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而已。”
贺歆红眼,眸中全是祈求,她高傲从来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那柳吟苦苦追随你数年,可又何尝不是,为何你只看到她存在,为你也可以放弃起,难道就敌不过她丝毫吗?”
她为他连父亲都背叛,难道也比不过那个女人虚情假意吗?
柳吟在承乾宫等又等,最终总算是等到个消息,有人看见那贺歆被御林军从御书房里押出来,跟着就去天牢那边,更多就不知道。
“娘娘,您说那贺歆为什要自投罗网呀?”细云脸不解道:“听说她好像是偷偷摸摸闯进宫,不过却被人给抓住,然后才喊着有什军情急报要告诉皇上,底下人这才把她交给皇上。”
边练着字,柳吟视线不自觉落在院外那颗梧桐树上,神情复杂晦涩。
“等你喜欢过个人就明白。”她笔尖微顿。
贺歆是偏执,认定事定会执着到底,哪怕是飞蛾扑火,可在秦砚心中从来就没有怜香惜玉,她知道这个结果,可依旧想赌把,或许这就是喜欢个人卑微。
眼帘抬,男人淡淡看向面前女子,眸中不带任何温度,“你父亲待你不薄,你就是如此报答他?”
换作那个小姑娘,如何也不会背弃自己父亲,就只会夹在中间左右逢源再来他这装可怜。
他也不喜出卖至亲人,亦如他父皇。
“……”贺歆退后步,眼眶越发湿润,“这样做都是为皇帝哥哥……”
秦砚:“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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