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弦悄悄召来五峰管财务管事,问才知道这些晏瑾是用他这几年存所有灵石给换——每月里除月钱,沈知弦还会拨许多零花钱给晏瑾,晏瑾居然都没用多少,全存着,这会儿就换回来这些。
虽然品质不是顶好,但那已经是晏瑾能弄到最好东西。
沈知弦知道这事儿时候,悠悠然叹声何必呢,然后就心安理得地躺上软榻,卷着小被子,晒着暖阳睡大觉。
……不得不说晏瑾平时闷不吭声,将他喜好摸得倒是很清楚,这些东西布置得都很合他心意。
这日午后,暖阳和煦,正是拥被而眠好时光。
沉思之下,沈知弦也忘手里拿着是苦绝人寰灵丹水,毫无防备地气儿灌下去,顿时脸色变,脑袋里像是装个打桩机,下下砸得他眼冒金星,脑壳突突疼,时间什都忘。
正此时,门被轻叩下,晏瑾在外头唤声:“师尊。”
沈知弦神色隐忍地将最后口灵丹水咽下去,用尽力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才刻意压低声音:“进来吧。”
晏瑾进来时,看见便是他那最近弱不禁风师尊,姿态散漫地倚坐在软榻上,膝上盖着张薄被,手里捏着卷书,幽幽地望过来。
“阿瑾如今是连为师那白玉石桌都看不惯,要劈才能痛快?”
沈知弦这几天超生气。
他很喜欢那张白玉石桌,不知被哪个兔崽子给劈——对半劈,裂口光滑流畅看就是剑毙命,倒在那里,幼小可怜又无助。
气得脑仁疼沈知弦抽丝剥茧地分析顿,觉得有胆子上来顶峰还敢拔剑……
只有他那逆徒晏瑾。
小草芽看着他生气神色,大概是觉得很好玩,两片叶片抖,就假装自己拿着把剑,学着那天晏瑾架势,唰地劈,然后又屈屈身,受伤似,模拟出喷血声音——“噗!”
四长老千叮万嘱他不可再操劳,静心休养,沈知弦没奈何,便只能对外说是要闭关。
实际上沈知弦现在每天都在懒洋洋地当咸鱼——他最近新宠是晏瑾特别上贡暖玉软榻,经常在那躺就是大半天,醒时看看书,看着看着倦,手里就捏着书卷,扯扯小被子,也就睡过
晏瑾愣愣,才反应过来,他抿抿唇,小声道:“弟子这就去……”
后半句他讲得太小声,沈知弦没听清,还想要问时,他已经沉默着将沈知弦惯常爱吃水果放过来,又沉默地离开。
沈知弦随手将书卷反过来扣在榻上,望着那盘水果,想着没听清后半句话,蹙蹙眉。
然后他很快就知道,晏瑾去,原来是去想法子补偿他。
晏瑾行动力很快,不过几日,院子里就重新出现张崭新白玉石桌,除石桌,晏瑾还弄回来张暖玉软榻,就石桌旁,大树下,方便沈知弦歇息喝茶。
沈知弦稍微被它引去点注意力,将假装倒地不起小草芽弹得翻个身,道:“你这是在做什?”
小草芽见自己成功引起沈知弦注意,立刻原地复活,精神抖擞地从头表演——唰——噗——倒下——
沈知弦看懂它意思,神色微微凝,眉心微蹙,有些犹疑。
晏瑾劈他白玉石桌之后,吐血?
怎回事?晏瑾也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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