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积许久欲念旦翻涌上来,是铺天盖地无法控制,而岁见对他又是点儿防备都没有,无论晏瑾做什他都接受,只抱着晏瑾迷糊着哼哼唧唧。
晏瑾眼底闪着疯狂光泽,艰难地维持着丝清醒,克制着自己不要太冲动伤到怀里人,再多,他是没法想。
岁见软得像只雪白猫儿,任由晏瑾搓扁捏圆,白皙肌肤漫上醉人红晕,他半阖着眼,视线涣散着,晕乎乎地抬手环着晏瑾脖颈,只觉身在云端,飘忽不定,唯有身上人是真实可依靠。
情动之时,他有片刻清醒,忽然微微仰头,在极致欢愉中,凑到晏瑾耳边,颤着声道:“阿瑾,喜欢你呀……”
晏瑾再也受不住,抱着他,弃械缴枪。
岁见趁着他出去取灵药,联合两只毛绒绒,把他埋在院子里几坛子灵酒,哼哧哼哧地刨出来,喝个尽兴。
两只毛绒绒自觉闯祸,老远感受到晏瑾气息,逃也似溜走,剩下半醉岁见在院子里,面前摆着三大坛子酒——其中坛倾倒着,显然已经被喝光。
“这坛好喝……”瞥见晏瑾回来,岁见心虚地将那空坛子戳戳,决定先发制人:“是想给你留点,但这也不能怪,是酒先动手,它自个儿倒杯子里,这谁受得住嘛……”
因着醉意,岁见眼底朦朦胧胧地闪着微光,唇色沾着酒液,带着几分润泽,格外诱人。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走两步,摇摇欲坠。
晏瑾顾不得许多,上前两步接他入怀。
巴巴地将存货上交,转头就在角落里抱团嘤嘤嘤,待晏瑾望过来时,又要抬头挺胸装作点都不心痛、为岁见做出贡献是它们无上荣耀模样。
两只毛绒绒胆小如此,晏瑾同样也是怂,他不敢阻止,只能望着岁见,神情复杂。
果不其然,画册为岁见打开新世界大门。岁见虽然没记忆,没修为,但那敢于尝试新事物性子倒是没变,这儿又没有别人,岁见有什新心思,也只能逮着晏瑾试验。
很长段时间里,晏瑾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甜蜜又痛苦。
偶尔他也会按捺不住心里隐秘心思,只是刚抬头,望见岁见隽秀面容,他立刻就会偃旗息鼓。
……
哗啦声,仿佛是破水声。
沈知弦从回忆幻象中强行脱身,脸色微红。不知何时,晏瑾已经抱着他起身,两人以格外亲密姿势坐在软榻上相拥着。
岁见顺势揽住他腰,将脑袋埋在他胸前。他倒也知道自己时兴起喝得太多,怕晏瑾责备,机智地转移话题:“喝醉,好困,想睡觉……”
方才喝时还不觉得,此时站起来,吹吹凉风,岁见忽然就觉得醉意上涌,叫他浑身发热,头脑都不甚清醒,抱着晏瑾不肯撒手:“抱进去。”
再后来事情,大概就是水到渠成、烈火干柴,这种情形下,再忍下去,晏瑾大概要比岁见还要先步原地死亡。
人在无意识地引诱。
人藏着压抑许久情。
不可以啊。
岁见那好,他怎可以亵渎神仙呢。
他在犹豫挣扎,神仙倒是不管不顾,全凭兴致行事,洒脱得很,隐约有几分少年时模样。
晏瑾觉得他快要憋疯。
然而真正让他疯掉是某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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