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理由很简单啊,这是哥给你东西,没人敢碰。”白鹭说完后又更加小声说,“更何况还是在上面打洞。”
“阿悦,你这是破坏艺术品!”白鹭大声嚷嚷。
斯悦哦声,他到厨房柜子底下找到套工具,不知道能不能用,他冲白鹭笑,“可以把他变得更加艺术。”
白鹭:“……”
斯悦低下头,他掌心有道圆形口子,是刚刚掉入水中后,他下意识握紧鳞片,却反被鳞片边缘割伤,不深,正缓慢往外渗出血丝。
其实他刚刚回到房间后已经自己用水冲下,不怎疼,有些麻。
“鱼鳞割。”斯悦说。
白鹭撇撇嘴,“人鱼鳞片还是很锋利,你和哥说吗?”
“没。”
“给看看!给看看!”他换成人形,跑过来,脸惊奇。
斯悦把鳞片递给他。
白鹭脸僵,“只是看看,但不碰。”
“怎?”斯悦不解。
白鹭五官纠结成团,他说:“们不能碰,就像不是配偶话,们也不能随便摸别人鱼尾巴,这是哥尾巴部分,们更不能拿,就看看。”
姨。”斯悦手里还捏着白简尾巴上鱼鳞,摔入水中时他都没有松开。
“可以。”
斯悦从水里爬上来,重新系好浴袍腰带,弯腰把地上两只拖鞋捡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出去,带上门时候,还冲白简挥挥手。
白简尾巴在水底下轻轻摆动,浑身血液都因为触碰到斯悦而兴奋起来,瞳孔在银白和漆黑两个颜色之间不停转换,颈间出现大片黑亮薄薄鳞片。
抹黑色从尾鳍末端席卷到腰部,人鱼银蓝色鳞片缓慢而又自然地变换颜色,不透明,也没有渐变,漆黑如墨玄青令人联想到不见天日深海区生物。
工具箱里是电动打孔器,通电之后便以每秒几百圈速度旋转起来,斯悦举着打孔器摁在鳞片上,嗡嗡嗡地声音变得十分痛苦不堪,没过几秒钟,打孔器“砰”地下,罢工。
“去……”斯悦把打孔器举起来,发现尖端都被磨平,虽然还在转,但已经转得很缓慢和艰难。
白鹭托着下巴,用副“就知道”表情
“那他等下肯定会去找你,你身上有血腥气。”
斯悦怔。
白鹭以为他是嫌弃血腥味不好闻,甜甜地笑起来,“没关系啦,你现在还是很香。”
“……”
斯悦继续找陈叔,白鹭跟在他后边,“你不要指望,没人会帮你。”
他就着斯悦手,弯腰仔细观察,眼里流露出崇拜神色。
“阿悦你知道吗?银色人鱼,只有只,就是哥。”白鹭狠狠拍斯悦下,“你赚大发!”
“你现在要去做什?”他问。
“找陈叔让人把鳞片做成钥匙扣。”斯悦重新把鳞片收好。
“你手怎啦?”白鹭眼睛尖,看见斯悦掌心口子。
白简叹口气,他过于尖利可怖犬齿在水面晃而过-
斯悦换衣服过后,路过大鱼缸时候,白鹭叫住他,“你拿到?”
斯悦把白简给他鳞片夹在指间,“不然呢?”
白鹭瞪大眼睛,从鱼缸里翻出来,他变得慢,尾巴摔在地上,响亮地声“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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