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简，”斯悦想问题
角度清奇，“
在他看不见地方，白简耳后鳞片若隐若现。
“去让陈叔帮你处理。”白简终于开口
，只是语气有些无奈，“
应该提醒你它很锋利。”
“没事，”斯悦说，他说完，沉吟
会儿，忽然抬头问，“白简，上次你说，领证之后，你什
都告诉，那你现在能告诉，你多少岁吗？”
斯悦以为这是什不太方便问题，所以白简不说，白鹭也藏藏掖掖。
但他没想到，白简直接就告诉自己。
白简瞳色比之前浅许多，他没说话，突然倾身靠近斯悦，嗅他眼睛、脸颊、脖颈。
斯悦能看见对方镜片后过分纤长睫毛，他屏住呼吸。
他知道对方是闻见自己身上血腥味。
斯悦下意识将手往背后藏。
本来他是完全静止，这个动作让白简眸子微微眯。
他才不会真去找白简，在房间里，他对着吊灯看那枚薄薄鳞片，很薄，能透出光来，但却不是透明。
打孔器在上面打那会儿，连道划痕都没留下来。
难怪当时白简同意他做成钥匙扣同意得那快，因为这完全不可能成功。
算，就装口袋或者书包里也是样。
斯悦将鱼鳞放到书包夹层里头，还拍拍。
看着斯悦，“年纪越大人鱼鳞片越坚硬，打孔器也就只能在尾巴上打孔。”
斯悦看着被磨平打孔器，有些茫然和懵逼，“白简不也才百多吗？”
白鹭瞪大眼睛，“谁给你说哥百多？”
斯悦看着白鹭。
白鹭自知说错话，他眼神闪躲开，“哦，你是说身份证上啊，哥身份证上年龄和实际年龄不样，实际年龄还要小几岁……”
“年底，就三百岁。”白简嘴角浸着淡淡笑，在看见斯悦不可置信表情之后，他笑意渐深。
“去，”斯悦还维持着掌心向上姿势，他呆呆，“你当祖宗都够用。”
“不当你祖宗。”白简说。
斯悦大咧咧回答，“知道，你是合法伴侣，配偶，男人，对吧？”斯悦只是惊讶白简竟然三百岁，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但白家最高龄不也才三百来岁吗？那白简其实就是白家老祖宗。
斯悦脑子现在完全不够用。
白简直起身，他静静地看着斯悦。
斯悦又感觉到之前在白简房间被注视压抑感，像是被深海注视。
斯悦将手拿出来，伸出去，摊开掌心，经过这久，血已经顺着口子染红掌心。
他硬着头皮说：“你鳞片真牛逼。”
说完后，他就继续沉默，因为白简眼神好像不对劲。
“叩叩。”
门在这时候被敲响。
斯悦跑去把门打开，是白简。
才看见过白简白色长发，再看他黑色短发，戴着眼镜，宛如亲切温和邻家大哥模样，斯悦有瞬间不习惯。
他问好语气干巴巴，“有事啊？”
他越编越不像话。
斯悦放下打孔器，把将鳞片抓在手中，“去问白简。”
“哎，”白鹭追几步，他追不上斯悦，站在楼梯上，露出无奈神色，最后耸耸肩，“哥又不止是哥，他可厉害呢。”
还用打孔器，挖掘机都别想。
斯悦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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