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父母,你们没有警醒自己后代,是你们失职,所以惩罚牵连到各位生意,觉得不算过分。”
向圆听着自己头顶温和男音,浑身都在抖,从水里上来白简先生,怀中抱着斯悦,眸子漆黑得像深海几万米旋涡,光是被看着,就让他们感到阵窒息。
他真劝过林青越,家里父母都嘱咐过,如果在外面玩儿遇到白家人,让着点儿,这是青北富二代默认规矩。
斯悦和白简结婚,这规矩自然对斯悦也有效,这是所有人都清楚得不行,但林青越偏不信这个邪。
白简手指在膝盖上轻敲几下,镜片后眸子冷淡随和。
“真是林青越让们干,本来说不要做,跟他说白简先生不会放过他,他差点把弄死,说如果说出去,就让他爸不和家做生意。”
“对不起对不起,真劝过林青越,但是他不听。”
人鱼生只有个伴侣。
这已经是很多年前那些人鱼守则,经过社会化人鱼,多数已经没这个概念,恋爱,又分手,结婚,又离婚。只有部分人鱼却还恪守着自己生物准则,甚至不轻易恋爱。
林青越这群人鱼显然是已经抛弃生物准则,坚定地认为可以活几百年白简不可能吊死在棵树上。
都是十分清楚,白简要做什,向来大大方方地告知,即使对方提前几个月开启防御和应对措施,白简也从未失手过。
可以说,青北大部分企业,都是看着白简眼色讨生活。
灯下,群人脸色十分难看。
有人先出声,“白简先生,儿子没有参与,他只是林青越小跟班而已,能不能,从轻,从轻……”
“儿子也是,他本性不坏,都是林青越把他带坏。”
“好,各位可以在这里休息下,警察会在半个小时以后赶到。”白简站起来,随和地说,“陈前,给那几位
白简颈侧鳞片若隐若现,是银色。
向母看得腿发软,他扑通下子趴在地上,口齿不清地道歉,“白简先生,儿子还小,他什都不知道,您要发气,冲来,要报警,就说是干。”
白简让陈叔将女人扶起来。
他靠在沙发上,眉目冷淡,语气却温和。
“当时全网发通告,就是为提醒这部分不理智人,考虑自己行为可能会引起怎样后果,会伤害到多少无辜人。”他语重心长,姿态看起来令人觉得亲切温柔极,然而这温和在此时此刻却令众人毛骨悚然,“提醒过,觉得作为父母你们也应该有注意到,网上甚至没有关于阿悦条恶评。”
“向圆!还不快滚过来给白简先生道歉!”向父声大喝。
坐在不远处瑟瑟发抖向圆连滚带爬地滚过来,跟头摔在地毯上,他双眼无神,从进来到现在,白简都不让他们说话,个字都不允许说。
他磕磕巴巴个字都吐不清楚。
向父看得着急,走过去巴掌甩在向圆脸上,“道歉!”
向圆被这巴掌扇回魂,他趴在地毯上,眼泪哗啦啦流,“是林青越让们干,他说反正人类短命,早死晚死都是死,说,说白简先生反正可以活几百年,再喜欢又怎样,等过几十年,说不定白简先生连斯悦是谁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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