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抓心挠肝痒,像是在被人挠痒痒,时不时来下,再就是,纯粹想折腾白简下。
白简要是看不出他小心思就是白活这三百年。
他伸手把人按住,他手指颇具暗示意味地按按斯悦肩胛骨,斯悦立马就不动弹,趴着任白简检查。
他睡衣被撩起来,露出后腰截。
斯悦偏瘦,平时又爱跑来跳去,不怎长肉,单手掌就能覆住后腰,背部肌肉线条流畅,有着很明显条背沟。
斯悦盖好被子,动不动,感觉自己好想躺在棺材里。
他翻圈,从左侧躺到趴着到右侧躺再到平躺着,最后又变成右侧躺,虽然卧室灯光黯淡,但这样光线正好使斯悦能看见白简面部轮廓。
他动动,小声说:“痒。”
斯悦把手伸到睡衣里,挠挠后腰,真有点痒。
他摸到冰冰凉凉片,头皮立马开始发麻。
人类几十年日夜相处,哪怕是没有血缘关系,也会胜似亲人。但几十年于白简而言,不过是他永生中部分而已。
斯悦看着白简,觉得这可能是……白简自保护种方式,永生……会目睹多少亲朋好友死亡呢?要参加多少场葬礼?放多少次白菊花和白玫瑰?
“看什?”白简感知到斯悦目光直停留在自己脸上,并且目光给人感觉还直在变化。
佩服,感慨,无奈,怜悯,理解……
“看你好看,”斯悦回答得飞快,“想养只狗。”
种看小辈错觉。
他差点就开口和白简说:孩子还小,你和他计较什。
幸好憋住。
白鹭在斯悦腿边叹口气,“唉,二哥就是不肯接受现实。”
“……”斯悦趴在桌子上,扯扯白鹭脸,“生病是你自己,你怎点也不上心?”
而在那截后腰皮肤上,许多鳞片悄然生长出来,半透明白色
白简声音比白日里要低沉,“哪里?”
“腰那里,”斯悦抓着白简手,引着他去,“会不会是过敏?”
因为白镜之前说频繁与人鱼亲密行为才会导致时不时出现鳞片,保持距离后这些体征就会消失,所以斯悦也没往长鳞上边想,而且手感也不想,虽然是凉,但没那硬,带着定软度和柔韧度。
全屋灯都亮。
斯悦在床上打着滚,“痒死痒死。”
“狗?”白鹭抬起头,抢在白简前面说,“养狗有什好呀,还不如养,狗能做都能。”
“可以,”白简答应,“对狗有什要求,都可以告诉陈叔。”
斯悦提要求,白简无有不应。
不管是真喜欢,还是只为打发时间,白家养条狗还是养得起-
十点准时上床睡觉。
“因为上心也没用啊。”白鹭任斯悦揉自己脸,“哥说,自己做不主事情,就交给命运,命运会帮安排好。”
斯悦看眼丝毫没有被白原野影响到白简,没说话。
白老爷子没有自己血脉,他们几个都是他收养,白简身份更是谈不上收养,他与白老爷子关系,更像是朋友或者合作伙伴。
但其他人并不清楚这里头关系,到底发生些什,哪怕是白鹭,也未能知晓全部。
白简对他们可能有定义务,但绝对谈不上有多深厚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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