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青保持住平和面容,带着几分惊讶道:“他愿意回去你那?这孩子怎没和说过,难道还怕不肯放人吗?”
周立言浅浅笑,说道:“也许是愧疚吧,他把你当成挡箭牌用完就扔,这实在是不太像话,代替他向你说句抱歉。”
周立言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字句地说道:“另外也奉劝你句,下次别去捡别人东西,明白吗?”
方长青喉咙动动,声音发哑。
他和苏越交流过程都有安全保护,也很注意消除掉所有证据,不留任何把柄在对方手中,就算事发也牵连不到他。
东引,故意轻骂道:“也不知道苏越用什花言巧语,竟是搭上老方路子,让老方在萧部长面前将他力保下来,不然按想法,他就该让周教授领回去重新教做人才对。”
周立言长叹口气,道:“也不明白这是怎回事,刚好巧遇方副部长,不知道你能不能给个满意解释?”
方长青这段时间是专门避开周立言走,没想到还是被逮住,什巧合遇见?都是刻意盯梢。
他隐晦地看眼萧部长办公室方向,朝周立言老实回道:“也是没法子,苏越他主动找到,说出你对他用药事情。那孩子也是被逼急才慌不择路,为不让他继续逆反下去,只能将计就计,先把人稳住再说。”
周立言对这个解释不说满意,也不说不满意,他只是淡淡地点点头,道:“那按你这话意思,是无心和抢人?”
许久后,他回道:“周教授放心,以后会注意回避。”
苏越是个很好用棋子,抛弃实在可惜,他大业需要有人来协助完成,可枚棋子若擅自行动,也就失去作为棋子资格,注定有来无回。
方长青很想知道,苏越究竟在想些什?
此时,苏越提前抵达武装部基地,他站在周立言办公室内,四周熟悉家具和摆设让人颇有种故地重游感觉,上辈子记忆波波地袭来,不怎好看,也没什价值。
都是活受罪每天。
方长青心里松口气,应付地笑道:“当然,怎会夺人所好,谁不知道他是周教授你最杰出作品,等找理由把人安抚好,就说服苏越回育才中心去。”
周立言挑下眉,意味深长地说道:“不用,苏越已经找过,在诚恳道歉后,他说今天会来办公室趟,随怎处置都行。”
方长青瞳孔缩,第时间反应是不可能,苏越不可能专程来找死,难不成他会相信周立言愿意握手言和,不计前嫌?
如果苏越真这蠢,那他根本不可能作为卧底活到现在。
就连胡魁都怀疑要是周立言神经错乱,要是苏越脑子被药物侵蚀疯掉,他都不敢想周立言会怎对待曾经背叛过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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