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面积不大,院子里杂草丛生,搭个简易雨棚,走廊下面堆满木柴,大门紧闭着,要不是有烟雾飘出,他们还以为这是栋废弃屋子。
尘函看着破败小屋,不可置信:“里面有人住?”
“去看看。”云叙白率先踏入院子,屈指敲门:“有人在吗?”
“谁啊?”屋子里面传来个苍老声音。
木门敞开道缝,股子热气从门缝里泄出,个满头银发老奶奶站在门后,皮肤皱皱巴巴,眼部有两道眼珠子被挖走后留下疤,狰狞可怖。
尘函柳眉倒竖:“你这小鬼……”
“别吵架。”云叙白轻描淡写地劝句,尘函止住话头,把下半句话咽下肚里。
娇淮哼声,也安分些。
随着时间流逝,阳光更烈,为节约时间,云叙白直接切入正题:“们首要任务,是找出李寡妇死亡原因。”
尘函跟上云叙白节奏:“不是说没有抓到凶手吗?这是桩悬案啊。”
直安安静静充当背景板羸弱青年终于开口:“们为什来这里?”
指指井,云叙白简洁地解释道:“通灵小镇故事是围绕着这口井展开,按照恐怖游戏套路,事发地点般会留有线索,帮助们恢复故事原貌。”
羸弱青年点头:“有理。”
尘函看着羸弱青年,挠挠头:“你叫什来着……甜蛋?甜鸡蛋意思吗?”
青年眯眯眼睛,像是受不正午阳光炽热,声音有些飘忽:“田惮,田忌赛马田,忌惮惮。”
娇淮描述红衣女人很像李寡妇。
云叙白放娇淮下来,看向井下。
井很深,阴凉之气扑面而来,井壁上长着湿滑青苔和杂草,水面平静无澜,只有他倒影,没有娇淮口中女人。
娇淮找不着红衣女人,哀怨地看着云叙白:“你把她吓跑。”
云叙白:“?”
尘函吸口冷气,扯扯云叙白袖子。
昨晚见到李
“旅馆老板说过,李寡妇怨灵在镇上晃,是为找剥她皮人,这意味着凶手就在镇上。”云叙白分析道:“们询问几个路人,说辞太接近,像是系统统安排台词,不能完全相信他们话。”
尘函犹如醍醐灌顶,拍拍手:“听你这说才想起来,那几个路人说话确实很像!”
田惮问:“接下来怎做?”
“分散去找线索。”云叙白嘱咐道:“别走太远,虽然白天怨灵不活跃,但也有出现可能,都小心点。”
十几分钟后,分散四人被飘上半空烟雾吸引,不约而同地聚在栋木屋前。
尘函有些失望:“啊,原来不是叫甜鸡蛋啊。”
田惮没接话,又看向云叙白:“你想推演出合理结局,提前离开?”
云叙白在阳光下笑得明朗:“争取早点走。”
尘函也笑,双水盈盈眼睛看着云叙白,真诚地夸他:“你好强,都没想过这个选项,只打算苟过七天来着。”
娇淮“啧”声:“不是他强,是你蠢。”
人在井边站,锅从天上来。
娇淮撇撇嘴,继续趴在井边往下看。
娇淮动作太危险,云叙白又把他拎远些:“别看,她今晚会来旅馆。”
娇淮抬头,冷色眼眸里有些期待:“真?”
云叙白点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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