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像模像样转身就要出去。袁世凯断喝声:“徐大人,
随员们纷纷应是,不甘心还刀入鞘。个个心里都在想,等老子回来抓印把子,整不死你个小王八蛋!
正尴尬时候儿,就听见堂外军靴响亮,阵整齐脚步声响起。袁世凯回转头过来,就看见徐凡带着群军官,大步走进来。两人眼光碰,袁世凯慢慢转过去,仰首向天。
这做派,倒也是清朝带旨意来斥责*员们正常做派。
徐凡笑声朗朗,伸出双手来就要和袁世凯拉手,看也不看周围那些被自己赶走过随员们仇恨目光。在徐凡身后,却是群穿着洋式军装,武装带束得紧紧年轻军官。军装衬,每个人身姿都极其挺拔。军帽低低压在眉心,军帽下面,就是几十道恶狠狠目光。军靴响亮敲打着地面,每个人都按着腰间。这几十名军官如几十把出鞘新磨利剑,当真是群见所未见虎狼之士!
袁世凯扬着脸暗暗心惊。这些军官身上杀气,徐凡到底是怎磨砺出来?
打量什。徐凡这帮办公署大堂,真可以称得上是茅茨不剪,除公案等等,墙上别说字画,连点装饰都没有。只有大堂门口飘着两面节旗。
袁世凯带随员,除几名旗人,就是原来些被赶出庆军军官。淮系暂时无法安置,就投靠在袁世凯身边,这次当真是咬着牙齿回来。
公署大堂之内,十余名徐凡戈什哈和袁世凯随员默默对视,眼神当中,都有火花迸溅。
袁世凯信步走到徐凡公案面前,歪着头打量着上面叠叠文书。每份文书上面,都密密麻麻加圈,天头地角各处空白地方都有批示。份文书批下来,不知道要花徐凡多少心思。
他伸出只手想拿份看看,个戈什哈大步上前,呛声将腰刀拔出半截:“袁大人,军中公事,不得轻动!”
他可不知道,这些军官,是徐凡带着,从几万,bao民当中杀出来!朝廷上下,还都以为徐凡只是守在致远军舰上面,远远放几炮而已!
“慰亭兄,当真是长远不见。兄弟想念得很哪!这次到平壤,慰亭兄可得多住几天,咱们哥俩好好叙叙……说真,大同江白鱼可真是不错啊!”
袁世凯哼声,转过身来,拉长声音:“徐大人,有旨意!”
徐凡笑,慢慢放下手。身后军官,看着袁世凯神色,个个眼睛里面像是要喷出火来。
“慰亭兄,要不兄弟这就安排人去摆香案?您先稍候,这里天高皇帝远,也没准备,明儿早,准摆好香案候着接旨!朝廷难得来份旨意,咱也不能太不恭敬不是?”
袁世凯下僵在那儿,后面随员们也呛啷呛啷拔刀,每个人都骂骂咧咧。
“谁裤裆没夹紧,把你给漏出来?”
“砍你这个王八蛋,就当捻死个臭虫!”
“徐凡也是兔子尾巴,长不!”
庆军出来随员,骂得尤其难听。倒是旗人随员,守在边看笑话儿。袁世凯淡淡笑,放下手中公事:“这是徐大人公署,他也是尽忠职守,徐大人治军有方啊!给大清又练出支强军,看来是指日可待。咱们以后,也要保持这支军队气象,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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