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加征加税!徐大人那份儿,个大子儿都别少!
于是各种各样花头税捐在那六爷手中诞生,为起个好听点儿名目,那六爷就读三年宗学墨水儿,几乎都快倒干净。前些日子突然听朝鲜属员说,到夏季时候,朝鲜百姓用水最多。各地蓄水袱洲虽然是官产,但是从来不收钱。那六爷马上就认为,这是生发好机会!当即就派人去封几个大苻洲,卡住水源。放水次,按照村为单位,没有百吊大钱,别想六爷开善门!
此令下,顿时乡野哄动,简直是道路以目。每次六爷难得出巡下,都看见那些朝鲜百姓投过来目光,冰冷冰冷,有点儿说不上来是什感觉,但是总觉着不舒服。还好这点儿感觉转瞬即逝,什都没白花花银子实在。再说,他那六爷不是没发过善心。有村子要来放水,交不齐钱,在那堆朝鲜姑娘里面看见顺眼,六爷还不是接过人家姑娘过来好生抚慰个几夜,再不收钱给他们村子放水?六爷容易?
前些日子,那六爷正春风得意,乐不思蜀时候儿,突然从汉城朋友那里得到消息。朝廷准备拿掉徐大人这位满人之友,将现在撑着他们腰枪兵新军全部掉回国内!当时那六就冷手脚。这下还玩儿什玩儿?他还指望徐大人在朝鲜呆个十年八年呢!再能捞,他现在也没混足在京城顿几年嚼裹儿。还指望以后呢。这事儿怎闹?他思前想后,最后抽天大烟儿,才咬牙跺脚决定。去通知这帮朋友中最对他胃口溥老四!
他不敢直接找徐凡报这个消息,万徐凡没撑住,新大人来。说不定就要追究他这个打小报告麻烦。大烟劲道之下,偷偷找下溥仰,还是有这个勇气。当即就趁着勇气还没有消退时候漏夜去通报溥仰这个消息,回来更是抽双倍大烟给自己压惊。心里还有些得意,这多旗员在徐大人手里得好处,得到消息恐怕都是般,可是谁也没有六爷仗义!
仗义之后得意没持续几天,那六爷又开始犯愁。徐凡那里,前途还是未卜。他们好日子,也不知道能再有多久。上忙也快收完,唯大宗来源,只有赶着这个节气,多收点水钱。这些朝鲜百姓们没水放,错过节气,就要饿肚子。不能不交,还是这个最保险!他们就算敢闹事,自己带着这二十多枪兵是吃干饭?手里都是货真价实洋枪!
昨天他就给自己那个带肚子二爷下命令,每村水钱,加到二百吊!压着朝鲜郡曹快点出告示公文。那二爷听到这个消息,顿时跑得飞快,比他还要兴高采烈!
公文发下去,今儿他就准备去内源洞附近那个袱洲,带着枪兵去弹压下儿。有不开眼泥腿子敢哭天抢地,枷上几个王八蛋再说。那六爷要是不好,也照应不你们这些藩国子民几天。也要给他们留点遗爱不是?
于是在光绪十九年七月十九日这天,那六爷早早就从床上爬起来。还留在府里抚慰朝鲜大姑娘伺候着他抽两多大烟。六爷换身熟罗长袍就出府门。二十多个原来庆军淘汰下来枪兵,再加上二十多平安道叫花子道军。早就稀稀拉拉守候在门口。马也备好。那六爷看看头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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