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务人,都在按照队哨编制,整齐在背风处等候,枪都抱在怀中暖着,保持随时可用状态。军官们守在队伍前面,都摆出副随时候令姿势。整个扎营地方,只听见战马喘息声音,其他咳唾不闻。
侦察斥候将情报飞也似送到临时搭建起来中军,也不过就是个帐篷。帐篷内端坐两人,个矮胖,个高大。高大人副军人姿态,黑脸板得紧紧,正是张旭州。而另外个仿佛对这样气氛不太适应,只是不住轻咳嗽,胖脸有点冻得发青,还有点紧张神色,不是袁世凯还能有谁?
声报告之后,看到满身是雪斥候进来,两人眼睛都是亮。张旭州微微向袁世凯示意下:“李大人军令,此次任务以你为主,你先看吧,你拿决心,来布置指挥。”
袁世凯也不客气,将记录得工整记录拿过来,看眼就先惊讶起来:“长进啊?当初整天溜大炕,现在字儿居然会写?笔不苟,不容易!”
那斥候尴尬笑,声不敢吭。他原来是袁世凯老手下,庆军亲兵队个千总哨官。因为精壮服从,编禁卫军时候选进去。现在也是个正目,管着个棚——不过按照新设禁卫军参谋处军语改革,他那个棚该叫班。
大人天饭食用度,就得百两银子,现!不然他们乱递东西上去,什馊饭,冷肉,脏手巾把子,烟气大木炭……天冷道又难走,偏偏还得日夜兼程,他老太爷可以在车上想躺就躺,想睡就睡。他们这些丘八就得扛着!
“去他妈什大家般,你来骑马老子坐车试试?天老爷在上,徐凡那二百五给他玩什邪才好!老子大不虎皮脱,换个名字银子捧上去又是个新官照!哪个营头不能拉几个朋友当个差使?伺候你个鸟毛!”
※※※
正在叶副将发狠时候儿,远远山头上面,具德国蔡司八倍军用望远镜正死死盯着他们那个队伍。
举着望远镜人趴着,个人半跪。这冷天,这大雪,两个人丝不动。特别是跪着那个人,腰板笔挺,标准军中半跪姿势。个人在报,个人在记。
当各级目官(士官),按照那些德国洋教官设立培训课程,都需要全部轮训遍,除基层副目,这些正目还分成三个级别。每通过级军事文化各方面考核,就能多拿不少薪水!级正目,拿薪水可以快比上队官!这些基层老兵,为这个也拼命学习训练,半点纪律
“人数,三百十七!”
“枪支,几乎全数配备,全为五子快枪!”
“队形,两路纵队,无哨探,无侧翼警戒,采取旅次行军序列……”
“前进方向,北偏东两七零,行进速度推定为个钟点十华里左右!”
数据系列报下来,那个半跪人匆匆将记录东西塞进皮挎包里面,溜烟滚下山头。这时在这个小山下面不远处谷地,已经聚集大约也有三百人队伍,不过比起卫护杨士骧盛军,他们军容就严整许多。哨探已经放出去,四处高地,也有火力警戒哨。虽然只是临时歇息,但是给战马饱暖窝棚已经搭起来,有人在按照条例松马肚带,察马背,检查马蹄,补充马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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