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之外,其他水师随员也纷纷起立,大礼就行下来。徐凡这真是雪中送炭!
看他们行礼,徐凡这次也不搀扶,冷冷道:“是为公事,不是为交情,这礼就不受……还有,有两个条件。这六营兵,不受丁军门节制,只是要请正卿兄你来管带,第二就是,这六营兵不远出野战,只是基地守备。答应这两点,六营兵正卿兄你就带走!”
这三营兵给邓世昌,再加上自己安排心腹军官节制。自然而然,就会在水师当中形成个势力,舰队丧失之后,就是几大海口中流砥柱之靠。邓世昌作为这六营兵统领,又是水师老人,还怕没有上位机会?他邓正卿上位,将来水师还不是大有可以收编余地?
转瞬之间,徐凡脑海当中已经转过无数盘算。六营兵如何抽调都算好,第镇抽调两个营为基干,再加上第二镇那些预备兵四个营,再怎都比新募练军强。自己再留意照应,未必没有守住几大海口机会
派邓世昌来做说客。
心口如如邓世昌,这番话都说得吞吞吐吐。向别人要兵,这真是大忌。更别说徐凡直以来,都被他们淮系打压!
等邓世昌说完,花厅之内就是片安静。徐凡捧着茶杯,呆呆看着杯子冒出热气儿。他能有多少兵?就算他营比淮军营大些,现在战兵也不过十几个营。北洋水师这倒好,下就要借走三个!最主要是,北洋水师无能回报他!求人帮忙,也要有些利益交换……他是指望能和这些淮系军头合作,但是不能只有付出,没有回报!
他以为,别人看出朝鲜危局,在朝鲜淮军想要自救,怎也绕不过卡在东北和南朝鲜之间他,到时候就可以上下其手,争取主导局势。没想到到现在,淮军陆师还那硬气,理也不理他,水师倒是找上门,可是也只要他朝外掏东西!
真他妈郁闷哦……
看徐凡不说话,邓世昌有点坐不住,自尊让他想起立走人,但是想着丁汝昌嘱托,想着海军那些根本重地空虚,让他又不得不留下:“传清兄,在南洋,你还欠邓世昌个人情!”
邓世昌说出这种话,那是真急。徐凡瞧他眼,老子虽然郁闷,可是没说不借兵啊!在水师打下个钉子机会,就算吃亏也是要做。要不然到哪里再找这个机会?
他沉着脸点点头,扬手示意邓世昌坐下:“正卿兄,交情归交情,公事归公事。北洋这些年来,打压可有虚日?军之力要镇抚整个北朝鲜,无朝廷半点接济还为大清守住此屏藩,不是说句大话,将来南朝鲜陆师,也有求到徐凡地方!问心想想,北洋对得起?朝廷对得起?”
不等邓世昌他们回答,徐凡已经慨然起立:“虽然如此,但是水师丁军门开口,你邓正卿开口,却不能不借兵!为不是什北洋团体,为是这场即将而来国战,为是帮助国家守住这点海军种子!兵,借!不是三个营,给你六个营!连枪带炮带饷,子弹军装粮饷,全部咱们自备,替水师守家去!”
邓世昌霍然站起,正色就是揖:“传清兄,邓某人果然没看错人!水师愧无可报,只有留待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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