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上面,有大队日军通过痕迹,脚印,罐头盒子……他妈是咱们给盛军分发给养!日军大队已经通过这里,根据判断,应该不超过十二个小时……大人,们必须马上发起冲击,不然安州就危险!”
“什时候能发起冲击?”徐凡骤然发声,所有军官都抬起头来,每个人都目光沉沉。有人忍不住就焦灼向北看去,仿佛能从这夜幕尽头看到安危不知安州般。接下来这些军官才反应过来,全部起立行礼。
李云纵迈步过来,平静行个军礼。除同样灰尘汗水,长途行军好像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痕迹,眼神仍然锋利得象把刀子:“大人,
“进入攻击发起线!进入攻击发起线!”
禁卫军左协那些军官袖子卷得老高,每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却又生气勃勃。丛丛火把闪耀,刺刀反射着这些火光,在夜色中闪耀。
禁卫军左协主力已经进入战场!
先头到达步兵营已经遭到日军枪击,先头营本来就负有遭遇敌军时候进行火力侦察任务,展开队形略冲击,就差不多已经判明,日军数量绝对不在少数,已经形成整然火线。将前进道路控制得死死,以他们先头营兵力,绝无可能冲击过去。
先头营——也就是李星指挥那个营,顿时就转为就地占领出击阵地,并加强火力侦察力度,等待后续大部队到来。
徐凡满头大汗从后面赶过来,火光映照之下,李云纵和镇本部各级军官们已经聚集在个高处,地图铺在他们中间,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地图上面,大家都半蹲着,将李星围在中间,每个人都不住发问,而李星也紧张不断回答解说,伴随着他每句说明解释,就有镇协军官用红蓝铅笔在地图上面标注记号。
徐凡只觉得自己已经疲惫若死,双腿和灌铅样沉重,爬上那个小小山坡都觉得眼前发黑,环顾身边,溥仰和陈德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溥仰袖子都快挽到肩膀上面,脸上灰差不多有半寸厚,给汗水冲出道道深沟,袖子再擦,已经乌眉灶眼。徐凡爬坡时候,他犹自忙不迭加把手——陈德不是不想卖这个殷勤,可是他虽然是练武人,当初在北京城时候,比起溥仰这个宗室混混儿,他身板算是好到天上去。可是毕竟没有经过严酷而有计划军事训练,现下只是仗着股子劲儿在硬撑:“爷们儿再不成,还能比大人还不如?更别说那个旗人爷们儿……这小子现在怎这能走?”
溥仰背着步枪,挂着两支手枪,腰里缠着自己还有徐凡总计二百发步枪子弹,还能顾着徐凡,而陈德也只能看着喘粗气儿——再多走步,他都怕自己会随时咣当倒下!
徐凡终于爬上这个道旁山头,肩上步枪和山样沉重,还勒破肩膀,汗水浇,火辣辣生疼,偏偏嘴里却干得仿佛被灰尘堵上。他喘着粗气走到那些围在起军官们身边,和他样疲惫那些军官们没个抬头,只是仔细听着李星话。
“至少有个大队以上日军!弹药相当充足,们进行火力侦察,他们至少打十排枪!胸墙工事已经构筑起来,但是没有壕沟,没有鹿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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