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英雄,押他禁卫军官兵都忍不住高看眼!
折腾到下半夜,秦淮河
,有种!四爷该得好好伺候你们!”
王超匆匆赶到他身后,因为溥仰当年厮混京城,对这些玩意儿算是精通,比王超这个南洋土包子强。此次行动,他为正,王超为副,再加上个还在哆嗦白斯文当无间道。
“贝子爷,弟兄们全部就位,几条道路都放岗哨,河下游也封起来……多亏熟悉地头白知县指点!是不是马上行动?”
溥仰兴奋拿帽子直扇风,跟着大帅,为人做事,就是这爽快!京城几天,憋得人都快长毛,他哼声:“你带着那姓白,你行情不熟,不知道到哪儿掏人,带着队,在左,你在右,给他们来个大包圆儿……弟兄们,走喽!”
随着他甩动胳膊声令下,禁卫军官兵嗡声,就涌出去!
秦淮河繁华风流,顿时被这群黄色军服,剃光脑袋,手里握着上好刺刀步枪虎狼之士搅得粉碎!
小队小队官兵分散向各处,两个人控制出入口,剩下昂然直进。所到之处,到处都是鸡飞狗跳,女人尖叫。不多时,条条花舫,座座书寓,个个公馆里头就拖出人来。光着屁股很不在少数,对待他们,就像对待俘虏样,全部命令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大多数人给弄懵,还算老实。有人大叫大闹,换来就是枪托。徐凡在两江得到如此待遇,住进个乱七八糟,差不多像个垃圾堆督署里头。禁卫军官兵,从上到下,谁不是头恼火!小舅子营在甲午战事当中,打得最硬,伤亡人最多。想着自己在国战线吃冰卧雪,靠着血肉头颅来挽着倾颓国运,这些家伙在这儿胡地胡天,下手就加倍重两分。打掉大牙不开眼家伙,也很不在少数。
呼喊惊叫声音由近及远,在整个秦淮河左近周围漾开。不少花舫在秦淮河里团团乱转,还撞在块儿。鬓发散乱江山船大姐们靠着船头尖叫,有个官儿可能脑子有点贵恙,队禁卫军上船,他飞快从船上后梢捏着鼻子就跳进秦淮河!捞起来时候,已经是满身黑泥,冻得半死不活,全身上下,只有双白眼仁在有气无力翻着。抓他禁卫军官兵好气又好笑骂这小子:“至于?不起摘顶子打屁股,犯得着寻死?有这胆气,跟咱们上前线杀鬼子不好?”
搜捕范围越来越大,才从水西门水关下船禁卫军后续部队,也陆续赶来帮忙。直到剪子巷那两江公务员高等会所方家人也被抓出来在地上蹲排又排时候。才有人想到要跑,可是几条路口早已堵死,连秦淮河下游都用小船横住,他们能朝哪里逃?各个卡子口,也蹲很不少人,都是脸晦气色。
当夜最佳选手应该颁发给扬州府现任同知。这位摇头大老爷,光着屁股从花船上窜下,左躲右闪,至少避开三队禁卫军,经过卡子时候,别人被拦下,他却加速冲刺,按住拦路拒马翻身腾越,又冲出去七八步,才被个南洋军官拦腰擒抱摔倒,那话儿在地上蹭掉层皮他却面不改色,只是摇头叹息:“官儿当得懒啦……不如从前……事情发吧?劫库银子捐这个官,老子也算享受几年,现在死,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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