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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仰算是这次扫黄打非行动总指挥,又是徐凡身边亲信。大家目光都投向他。后面那些本来脸晦气模样官儿们,看到玉昆赶来撑腰,顿时也嗡声闹起来。
“嫖院子赌牌九,犯什王法,有大清律!参你乐意参谁还挡得住你费那几个笔墨钱,有这糟践人?”
“徐凡就不是个好东西!们是朝廷两江牧守,小小有个举止不检,就算要黄封送京,也要朝廷放钦差过来!没有朝廷旨意,不起徐凡最多能停咱们差使,怎处置,能由得他!”
“侮辱斯文,侮辱斯文……玉大人,替咱们做主啊!玉大人这里不成,还有苏州荣中丞,荣中丞不行,你老子上京控你徐凡去!两江还是不是朝廷地盘,由着你第天才到就如此跋扈?你徐凡……你你你你,你就是个安禄山!这帮黄皮狗,也就是史思明之流!”
面所谓旗兵。但是说起来是兵,上次操练是几十年前,还真没人想得起来。最多军事经验,也就是纠集弟兄打群架。手里个个也没家伙,满城武库里面洋枪,还是洪杨乱平后,淮军淘汰下来燧发枪,早锈成堆铁疙瘩,人人手里抄着家伙,还是打架用小攮子铁尺,和眼前这排笔直肃杀禁卫军官兵比起来,塞人家牙缝也不够啊!
这个时候,连周围百姓直很高昂喧闹声音,都安静下来。
底下人不敢上前,玉昆还坐在凉轿上发疯般又叫又骂。
他虽然定主张是以静制动,静观其变。说白也就是让荣禄和徐凡闹去,他省得麻烦。官场多事不如少事,也是不二法门。
可是今晚徐凡发疯般搜捕全城*员,这些在秦淮河胡地胡天官儿们,还是有不少漏网,不管旗员汉员,第时间就跑到他这里求救。听玉昆就急。
“……老哥,兄弟学问浅,这俩人是谁?哪个地方督抚?”
眼看这些官儿们也要站起冲乱队列,溥仰回头大喝声:“给老子用枪托砸!砸坏,老子顶着!”
有这声命令下来还不好办?几枪托下去,有人门牙就飞到半天高。这些家伙还是怕硬,后面人乖乖儿继续蹲下,只是用期待目光看向玉昆。
玉昆看到眼
朝廷给他旨意,是协助荣禄和徐凡顶着干。若是徐凡在江宁城老实点儿,他也不见得非要当这个出头鸟。可是徐凡如此做,就是彻底撕下脸。他就在江宁,如果不有所反应,怎也推托不!
人救不救得,那是个能力本事问题。可是这个时候不出头,就是个忠心立场问题!朝廷对徐凡只有暗着来,要拿掉他玉昆顶子,可是份旨意事情!谁叫他是旗人哪?
当下玉昆反应还算快,边安顿家眷马上出城,到苏州去,边集合满城人手,先去救人,然后再和徐凡闹。大冬天半夜里头,谁都在炕头搂着老婆睡个五迷三道,声召集令下,两个多时辰,健壮旗丁才算稀稀拉拉来齐,站在校场当中等候玉昆大将军,批襟当风,心中除悲壮,就是委屈。
你徐凡有本事,到苏州去当面找荣禄啊,找个满洲将军,算什本事?是荣禄挑这个头儿,干嘛拿这里开刀?
这世道,没有老实人活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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