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江督署衙门里头,又重新飘扬起苍龙节旗。表明徐凡已经回归坐镇此处。这面旗帜就似乎在表示,只带五百兵,从苏州转个圈又安然回来。荣禄所代表大清残余势力,已经被徐凡为代表这支结合南北洋力量新兴势力,在江苏范围内清除干净!
其实这方面消息,传回来速度比徐凡行程还要快。大清时报现在虽然换主笔,但是为徐凡鼓与呼立场却没有丝毫变化。这份报纸,在两江人文之地,又送递方便,向来销路很好。大清时报已经宣布,荣禄荣中丞,bao卒于任上,临终之前,徐凡赶着见他最后面,两位在朝鲜共经患难老战友,病榻之前执手深情忆往昔峥嵘岁月绸,展望将来无限风光就在险峰之上。荣禄咳血归天之际,还对徐凡大呼:“改良,刷新!朝廷已将两江全盘托付徐大帅,并无半点遥制之处,惜荣某寿命何其修短,不能助大帅治理此两江地方!”
徐凡和江宁满洲将军玉昆病榻前含泪让荣禄放心,必然不负他期望。而荣禄也在徐凡握手呼唤下,含笑逝去……
荣禄抚标兵奉中丞遗命,改编为禁卫军第四镇,陈凤楼为禁卫军第四镇总统。江宁将军玉昆表示要和徐凡合作到底。可是又自称老病不堪驱使,又兼寒腿,恐怕不见得能在两江这改良刷新事务繁重地方撑下来,很有可能要告病。
朝廷对徐凡和玉昆奏折表示默认,并且很有可能不再派新任苏州巡抚过来,徐凡大才班班,就肩两挑两江之地治民治军这两件事情罢。
这些消息传过来,江宁城不要说官吏百姓,就连路上头骡子也不相信!可是不相信又能怎办?反正两江已经是徐大帅,江苏现在给他铁腕镇住,江西和安徽,也不知道什时候能摆到他荷包里头,这切就要看朝廷和两江徐凡之间势力消长啦。
所以尽管这多大事不断发生,两江官场士绅倒是颇为安静,徐凡已经展现他力量,也展现他有志鼎革决心。现在就是两个选择,要合作,要就离开他马足之下。百姓们还无所谓,有饭吃,有衣裳穿就可以。可是作为权势场中之人,现在不少人已经在想办法找门路,看能不能挤进徐凡圈子里头,继续保持住他们地位!
如果说江宁城内切都是安安静静,那也是假话。至少给困在文庙里头蒋学台还按照天三顿饭,走到木城边上破口大骂,气节凛凛之处,不让文天祥——也可能是觉得自己留在江宁顶缸,背后策划卷起这场风潮,实在没有让徐凡放过他余地,还不如捞个好名声。另外桩儿就是江宁城里面颇有些破落户,闻得风声,这几天老是在江宁满城外面鼓噪,说是天下变,要分干净这些满人鸟家当。
这种事儿,只要上位者不鼓励支持,也就卷不起风潮。徐凡还没有对这些满人去留如何表态,白斯文就调队壮班去维持下秩序,也就风平浪静。可是就算暂时平息风浪,满城大小人等都还是人心凛凛,整天在满城四方天里头婆娘哭娃娃叫,徐凡对荣禄都能下黑手,他是要篡这江山人,朝廷对两江鞭长莫及,江宁城三万多满人,镇江还有蒙古八旗八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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