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韩老掌柜,给你提供这些
房之内,就看见谭嗣同,林旭,杨锐几人呆呆而坐,桌上还有几杯残茶,早就冰冷,也没人进来掺水。看到他进来,几个人都站起来,尤其是谭嗣同,神色最为关切:“南海,如何?”
康有为愤愤坐下:“还能如何!现在是个什局面!后党世老三,摆明是要将咱们隔绝于这和局之外!今儿世铎老夫子,总算肯赏脸便饭下,不过就是打哈哈,什实在也没有,不过各方面消息传来都是个,世铎根本没去静海,就在天津,在和伊藤博文秘密商谈和约,签约之事,也就在这几天!瞧着吧,露脸事情与们无分,到最后,背黑锅可有们!”
他说得口渴,拿过杯残茶饮而尽,呸声就吐出来:“复生,你瞧瞧行辕是什气象!徐凡在两江是风生水起,干掉荣禄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儿,你这儿,却连下人都约束不住!这陈年老茶叶都拿出来!”
他越说越气:“文大人书信过来,就是告诉咱们,后党那些家伙,又准备甩开咱们,紊乱朝纲,行此不逞之事!文大人也言之凿凿,兄弟在京城也有点消息渠道,后党准备和日本议和条件,就是朝鲜全数让予日本,而大清只能收到所谓三百万关平两赔款遮盖面子,这三百万两,还是世铎在伊藤博文面前放下架子,苦苦求来!最可气是,日本是拿债票支付这笔赔款!复生,这正是扳倒后党最好机会,要飞冲天,此正是时候!”
他口广东官话说得是慷慨激昂:“已经和世铎老夫子谈好,和约底稿,二十万两,可以买到。复生你是大清第笔杆子,正该凭此告诉天下,举让后党身败名裂!为要压制后党,震慑徐凡,练新军也是顺理成章事情,只要有实力在手,天下何等事情不可为?复生,莫要忘圣君正在宫中悬念!”
林旭年轻,被康有为番话扇乎得热血沸腾起来,拍桌子,想附和却又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这些日子,对日让步求和传言自北京城不断传来,而谭嗣同又被排挤在和谈局外,处处碰壁,他们这些光绪亲手提拔新锐,已经面临如此死局。康有为此举,正是破釜沉舟破局行为!
康有为如此意兴昂然,反观谭嗣同,却是不断拜折去北京,苦说不可如此和,不然两江更不可制!还想拜会世铎,拜会各国公使,请他们放弃此等打算,并且断言日本拖不起,而列强各国也不会长久拖下去。只要不按照这个条件和,到时候日本就别无选择!可是他言之谆谆,无奈听者藐藐。所有切,都是在无力做白工!可是谭嗣同仍然在奔走,在呼喊,甚至在求人,怎也不肯撕破脸。
当年上书都门,白身长笑出京谭嗣同到哪里去?以支笔,无数雄文,卷动天下风潮谭嗣同又到哪里去?怪不得徐凡这看得起康有为,不惜破口大骂,而对他这结义兄弟却不屑顾呢!
康有为目光,近乎恶狠狠盯着谭嗣同。而谭嗣同却是苦苦笑,缓缓站起:“南海,你许下二十万两,从哪里来?们都是寒士,如何有这笔钱?那多确凿消息,又是通过哪里,打探来?”
“这个复生你不用管,康某人为还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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