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滚回去,就得和老子起将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手里头饭碗砸碎!舍不得丢饭碗,你还得冲他们开枪!怎,狠不下心来?舍不得亲戚?劝你还是滚蛋好!”
溥仰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看着徐凡,突然又大吼出来:“大帅,你准备杀多少满人?是不是您就要报这两百多年仇?”
徐凡高傲扬起下巴:“放在两百多年前,不用说,不死不休。可现在,你们配?配得上这个天下用全部精英,全部力量将你们赶下台再复仇?
没错,你们举族是生是死,在老子念之间。可是不光是你小子,就是光绪和慈禧捆在块儿,也不够资格问老子这个答案!天下,早就不在你们掌中!你们只要等着接受安排命运罢!现在,起来,立正,向后转,滚回去想清楚,三天之内,要不把这身皮送回来,要不就别问老子要任何答案,只管接受命令,哪怕老子命令是血洗北京城!”
徐凡个口令,溥仰呆呆个动作。起立笔直转身站在门口,却不知道朝何处去。
做,逆而夺取道路上面,他要做是全神贯注抓住这大势,要顾及到身边每个人心意,那怎可能?天下如此之大,自然会有很多人抓住这大势,成为他徐凡身后同路人,也自然有很多原来同路人,会从队伍里头掉出去。这些都无所谓,自己只要保证能始终站在这队伍最前面就可以。
气运如此剧烈变化,很多人在痛苦做出抉择时候,就已经远远落在后面。
不过这次,他愿意稍稍停顿下,等待溥仰做出抉择。
只此次,就为他在朝鲜在东北,曾经那样在他大旗下面奋不顾身冲杀!
只是这个原因,也只有这个原因。不是象手底下有些人猜测那样,他徐凡始终用溥仰,就是为给天下做出个他能容满人榜样。真到气运鼎革之际,愿意在他徐凡手底下充当这种幌子旗人权贵,可以说要多少有多少,能排出二里地去!
为他那个漂亮眼镜娘姐姐和那对双胞胎小萝莉,那就是更无稽。他徐凡现在开口要女人,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收堆担惊受怕木头进门儿,只怕他回内宅,越看越烦,那不叫放松,那叫受罪。手底下对他磕头人太多,还不如李璇那点小刁蛮你来往更有情趣。
溥仰在徐凡冷淡目光下僵立良久,突然双膝软,跪下来,大声喊出来:“大帅,溥老四求您赏个答案!属下糊涂,想不过来,属下到底该怎做?”
声音之大,连直屏住气息李星都被吓跳!
徐凡哼声:“起来,禁卫军没有两腿都朝下跪规矩……老子能给你什答案!这答案还不是要你们这些家伙自己想明白,气运变,你们该如何自处!老子没义务给你们这个答案!”
他语调森然,似乎预示着不祥:“老子做是什事情,你又不是不明白!装傻装到现在,也算够没心没肺,躲……就躲得过去?要不是你小子热肚皮顶着冷刀子冲杀过几次,老子管你想是什!想回去吃你铁杆庄稼,脱这身皮,滚蛋!吃两百多年,瞧瞧你们这堆废物脓包样!再瞧瞧你们把这个天下吃得多千疮百孔!多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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