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那十几条汉子已经走进,有人笑骂道:“你他妈和谁称兄道弟?咱们和你可没那份交情!”
当先那汉子走近袁世凯,打量他眼,袁世凯以降,都畏畏缩缩朝后退,只有袁世凯边退还边媚笑着看着那汉子。
“……入坛,倒是好事儿……可也没有白冲撞大圣爷道理……罚香多少,就瞧你懂事不懂事,心诚不心诚……骆驼上面是什?口外皮货,还是南边来洋货?要是卖库伦茶
大拇指,摆出茶壶架子。不管说什,都先拧眉瞪眼。这两个大香坛把村南北路堵严严实实,不管是谁往来,都绕不开这香坛去。
南头香坛挂着面大旗。“齐天大圣在此,诸神退位!”香坛后面竖着个高旗杆,个年轻后生打着赤膊盘在杆子上面,浑身给刀子似寒风吹得乌青,可他还是脸肃穆盘在那儿,做手搭凉棚状,旗杆下头,已经是地香灰,不时还有人走过来恭谨磕头烧香。
北头香坛挂着大旗则是道符簶,弯弯曲曲,仔细看话,大概上面是个雨,下面是个召。要是对道教那些鬼画符把戏有点知识,就应该知道,这是玉皇大帝周讳正亨秘令符。可是这个香坛却没有人敢上旗杆斗赛,只是在旗杆下头有个穿着天官服汉子盘腿在台上端坐,这气势就差得不知道到哪里去。
拉着骆驼矮胖汉子冷冷笑,指着小葛庄两个香坛道:“装神弄鬼到这种地步!这边请玉皇大帝下凡,这边就竖起齐天大圣孙猴子招牌……嘿嘿……”
这矮胖子,正是和毅军分途,潜入直隶境内袁世凯。如此寒冬,他为徐凡事业在外奔走,可谓忠勤。跟随他几个随从,都是禁卫军当中精锐挑到情报处,对这个上司果决泼辣还有旺盛精力,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亏得徐大帅慧眼识人,将他接纳过来!
袁世凯身后个随从笑道:“这些家伙想成军?也不跳上秤盘自己秤秤!项老板,和这些家伙费这大精神,划算?”
袁世凯扫他眼,冷电般目光让那随从脖子缩,他低声道:“不惧其成事,唯惧其败事……多解分对手内情,大帅成事可能性就更大分!咱们就是大帅耳目,对这些家伙,不可稍存轻视之心,们此行,就是要将所有北地内情,不带个人感情色彩忠实回报大帅!你要是再有这种念头,就自己回江宁吧。”
那随从默然点头,袁世凯却下收敛脸上冷淡神色,堆出世故笑容:“他们人过来……身上锋芒收起来!”
几个随从都低下头,脖子尽力朝皮袄领子里面缩去。他们是从南头进小葛庄,南面那个齐天大圣香坛,已经有十几条闲汉挺胸凸肚朝着他们迎来。当先条汉子满脸络腮胡子,密排扣大褂,丢档大裤子,走过来架势当真不可世。远远就朝着袁世凯他们喊:“谁这不长眼?大圣香坛在此,就这直撅撅冲犯?拿下!”
袁世凯忙不迭丢下缰绳行礼:“各位大师兄,们怎敢有这个胆子?们这也是来寻人,准备入坛……们还没进坛,不知道规矩,冲撞哪路神灵,们这就认罚香!师兄尽管开口,该多少炉就多少炉,兄弟绝没有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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