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放着好好周家三少爷不做,来这里当个小组合成员呢?
周时轲没有回答,就是回答。
过半晌,周时轲说:“已经很久没有看微博。”
“那你以后还唱歌吗?”
周时轲想想,“为什不唱?”
周时旬见周时轲跑,立马急眼,在杨萧手里扭得像条虫子,“布加迪!布加迪!”
约摸着过几个月之后,周时轲家里家外都被哄着,多是人陪着他玩儿帮他解闷哄他开心,傅斯冕这三个字在脑海中出现次数越来越少,而他做噩梦次数也慢慢变少。
他在院子里晒太阳,丢球让阿周他们捡着玩儿,傅斯冕好像真已经成为可以过去过去,他心底有些不甘,又有些庆幸,更多是感叹。
原来没有傅斯冕,他竟然可以活得更好。
事实告诉周时轲,爱上傅斯冕,是个彻彻底底错误。
“借?你跟说借?”周时旬边说边已经伸手在周时轲口袋里去摸车钥匙。
接着他余光不小心看见周时轲手腕纹身,周围皮肤还有些红,他翻身起来,“你不怕老头子揍你,可告诉你,自你走后,书房鞭子棍子都落灰,你回来别就为挨打吧?”
那丛荆棘,鲜活无比,从手腕内侧破出,生根疯长,看着有些渗人,像是扭曲发狂蛇信子。
周时旬有些心疼。
“你不会是为……”周时旬欲言又止。
来即是不详乌鸦。
他曾把自己伪装得单纯无害,结果呢,还是被人脚踩进烂泥里。
妈又想起傅斯冕。
周时轲眼眶酸,脚下油门直接踩到底,没劲透-
他回到家里,周时旬正在逗他狗玩儿,三只狗,按照年龄,分别叫阿周,小时,颗颗,完全就是跟着周时轲名字谐音取。
吴全华松口气,还唱就行,说不定在北城,
手机响,他看眼,是吴全华。
他在个星期之前联系上吴全华,因为他有稿子落在之前和傅斯冕家里,他什都可以不要,稿子不能丢,作品就跟他孩子样。
电话接通,吴全华就说:“阿轲,公司已经决定在今天晚上宣布解散Moon,粉丝都在问你去哪儿,之前还能用乱七八糟理由应付,昨天,有人拍到你在北城家餐厅吃饭照片,粉丝已经闹翻天。”
吴全华语气沉痛不舍,“你真,不回来?”
实际上问出这个问题之前,吴全华自己心里就有答案。
“不是,”周时轲放下衣袖,垂着眼睑淡漠道,“那天咬得太狠,留疤,就用纹身遮下。”
周时旬勉强接受这个理由。
他继续在周时轲口袋里摸钥匙。
杨萧回来时候看见就是自己男人压在周时轲身上上下其手,他头皮麻,奔过去把人拎走,“你干嘛呢?”
周时轲顺利脱身。
周时旬正在给阿周喂桃子。
周时轲走过去把阿周拎开,“它现在还不能吃水果。”
阿周不满地跳起来,周时轲把它推开。
“哟,布加迪回来?”自周时轲得到那辆布加迪之后,周时轲只要开着这辆车出门,回来之后准能看见周时旬这副阴阳怪气嘴脸。
周时轲夺过他手里桃子,自己啃大口又塞回去,“你喜欢?借你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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