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伪装,周时轲就是周三。
他能这说,傅斯冕就知道他是不会走。
伸手揉把周时轲头发,“去睡会儿,想吃什自己在冰箱里拿,不要点外卖……”
周时轲:“……”
傅斯冕回房间过后,周时轲扭头确认好几次,确认对方睡着之后,他才开始在屋子里活动起来。
傅斯冕在发烧,呼吸很热,他在微信上同周时轲说过,靠这近,周时轲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上扑面而来热度。
“你吃药吗?”周时轲问道。
傅斯冕点头,“比刚开始好多。”
“那你去睡会儿。”周时轲推他下。
傅斯冕没动。
被骗应该是不会,周时轲只觉得傅斯冕这胆子也太大。
他还在犹豫,后颈就被只微凉手握住,往前拽,傅斯冕吻就覆下来,他只轻轻吮吸周时轲唇瓣,在外围试探着,即使浅尝辄止,周时轲仍旧听见傅斯冕喉间发出声叹息。
“阿轲,现在确很糟糕,”傅斯冕贴着周时轲唇说话,每说出个字,就会有意无意蹭到周时轲鼻尖或者唇瓣,他眸子暗流涌动,“你不要后悔,不许你后悔。”
周时轲觉得自己整个都被傅斯冕灼热滚烫目光给罩住,快要给烧化。
“以后不分手?嗯?”现在没安全感人换成傅斯冕,他想听周时轲肯定回答,听他直说。
以前还在起时候,主动那方大多是周时轲,现在好像也还是没变,唯改变是傅斯冕终于开始知道如何用正确方式回应。
周时轲下巴抵在傅斯冕膝盖上,伸手摸摸傅斯冕压在下巴底下那道疤痕,“能消吧?”
位置实际上不算很明显,穿高领衣服就能挡住不少,毕竟没有在正脸,是从耳后往下巴与颈部连接下颌下终止。
傅斯冕拿下他手握在手里,敲敲文件,“签。”
周时轲:“……”
他拉开冰箱,发现里头喝吃都
周时轲抬眼,不耐道:“去啊。”
屋子里寂静无声,电视不知道什时候被关掉,屋内暖和地宛如春日,与玻璃外冷空气相撞,玻璃变成模糊不清雾白色。
傅斯冕握着周时轲手不肯松开,“你,会走吗?”
“看情况。”周时轲趴在沙发上,仰脸看着傅斯冕,“别这样啊傅斯冕,搞得心里怪难受。”
他有什说什,以前因为顾忌自己在傅斯冕跟前形象而束手束脚,很多话都不敢直截当地说,现在相处起来反而比以前要轻松自然多。
周时轲看着傅斯冕眼睛,缓缓点点头。
过几秒钟,周时轲和傅斯冕稍稍拉开点儿距离,嘀咕句:“没必要。”
傅斯冕怔下,“什?”
周时轲抬起眼,弯弯嘴角,“不需要。”模仿是傅斯冕往常惯用话术和语气。
傅斯冕呼吸顿顿,耷下眼皮,目之所及都是周时轲,“别说。”
周时轲退开,挑下眉,“你不怕签就把你踹?”
“你试试。”傅斯冕眉眼间稍显局促神情松散下来,他往后靠在沙发上,垂眼看着周时轲。
周时轲眯起眸子,“你威胁?”
傅斯冕嘴角微微扬起,“你觉得呢?”
周时轲拿着笔,不知道该不该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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