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及回到家
时候，家里静悄悄，几只狗吃饱喝足后在客厅睡午觉，太阳明亮得晃眼，力叔从厨房里走出来，“小南少爷去主屋那边
。”
“去那边做什
？”陆及接过陆香递过来茶，陆香心情好得不得，做起事来就心不在焉，泡茶水都是凉。
不过陆及没说她。
力叔犹豫几秒钟，“谁知道呢？”
陆及：“……”
“没有？”陆香眼睛亮起来，“您有想法？您有想法就太好，您想怎收拾那群东西，
马上就去准备，是直接杀还是……”只要是为陆绅，不论让陆香做什，她都愿意。
“这又不难，现在无故杀人可是死罪啊。”
陆绅每
次复生，都很是隔些年头，他开始并不知道这是某种献祭，而自己就是那祭品，他和陆香都以为是行业里竞争对手玩阴招。
而陆绅每次复生，都仍是陆家人，每次复生，都让陆绅有新发现。知道自己每次都不是意外死亡，而是由贪婪催生献祭，还是在三百多年前。
他已经不是人，不管复生多少次，他都无法成为真正人。
和现在不样。”
现在陆绅没什特别喜欢。
将前五次陆绅挨着祭拜过后，最后来到陆绅已经被整修过无数次碑前，陆绅墓碑在整座墓园风水最好位置，离他最近也都是历任在陆家创造过巨大财富家主。
山顶风很大，陆香摘下头上黑色大檐帽，露出化着精致妆容脸，她看眼四周，收回视线，冷笑声，“您都已经死，他们都要把您放在这种位置，让您源源不断地给陆家供给养分。”说这话时候，陆香眼睛是红色，不是红血丝，她眼白被血色尽数占据。
陆及张张地给自己烧着纸，他突然扭头问陆香，“陆香，你说…六百多年前小南，会是什样子？”
力叔也有些尴尬，他不擅长撒谎，把年纪人，用起自己叛逆期女儿口头禅，但他也知道，小南是做蛋糕肯定是想给陆及个惊喜，要是他告诉陆及，那岂不是毁人家心意。
不过话出口，力叔就后悔，他这是在说什？！?
幸好陆及向来好说话，他摆摆手，“算，等会他回来再说吧。”
赏南是从后门回来，他怕撞上陆及。
拎着
所以他之前不想活，可他从来没等到过真正死亡。
将带来纸钱都烧完以后，陆及和陆香往山下走，车停在山底下，山雾缭绕，陆香走在陆及身后，心情很好地哼着歌。
没被完全烧尽纸钱残留被风吹起来，在墓园里飘起又落下，落在各个阔气富贵墓碑前，落在陆及脚下。
陆及看着逐渐显现出来车顶，想起家里那孩子。
这次不样，这次他想活，为那孩子活.
正悲伤怨恨着陆香：“……”
“如果同样是个孤儿话，想必会吃很多苦，能是小少爷就好，是小少爷话，定是……”
“壶酒把剑，快意人生。”
陆香在旁边蹲下来，目光落在那前些年刚重修过石碑上，陆绅那个名字早就已经被重新刻写过无数次，“还有年，下次献祭就又要开始。”
陆及被升起来烟呛到，他偏着头躲开烟，咳嗽声，“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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