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殿下,您那聪明,难道不明白,若他知道您故意拖延时间,坐视他人将他杀害,若他得以活命,他为何要选个将他置于死地人。以他目前可行选择,皇子那多,不是非您不可,可还会全心效忠您?他可不是您虎贲,没有必须要忠于谁必要。
是您主动招惹他,如今却置之不理。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爱,也没有无缘无故效忠。
您就是亲自将他推到对立面!
您不能这逼他!
像这才发现他存在,凝滞目光微动,居高临下地望下去,深邃不见底。
由窗棂外飘来风拂过烛火,火光照在邵华池半边如玉面容上,面具下部分好似隐藏着什不为人知情绪,那情绪在阴暗潮湿地方变质、发酵,直到在某个恰当时刻,爆发出来。
夙玉垂于两侧手,攥得青白色地骨节凸现,“殿下,们人已在东南面墓地处发现他们踪影。”
“人,活着,是他运气;死,是他命。”邵华池押口茶,缓声吐出段话。
“傅辰对您忠心耿耿,您若失去他,将少员大将!”至少目前为止,他作为傅辰亲信他清楚傅辰没有二心,他知道自家主子虽然有多手准备,但却只是主子手段和保命之法,主子是向着殿下,不然又何必为殿下做那多安排,“您就不怕这做,寒属下等心吗?”
诡子回来,来到邵华池身边。
听完对方来报,邵华池微冷,半晌,才动动好似被粘在地面靴底,面无表情道:“夙玉留下,其他人随走。”
您这对亲信,以后谁还敢全心全意跟你?
邵华池来到夙玉跟前,那双曾经做过激烈挣扎眼中,早已平静,反射不出任何光芒。
“你算什东西,这里有你说话份吗,嗯?你该庆幸你是他人,如若不然,你项上人头也该不在。”邵华池柔声细语,鞋子踩在夙玉贴在地面手背上,夙玉痛得满脸扭曲,那双蟒纹鞋辗转碾压,十指连心痛让夙玉已说不出话来,只听上方邵华池冷漠声音传来,“与他之间事,无人有资格插嘴。”
夙玉绝望地低下头,剧痛与紧迫感交织汹涌。
是啊,殿下再看中傅辰,又凭什亲自去救人,傅辰说到底也只是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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