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以为他没有来过吗?”
“难道,他直在?”
“前几日,那个工头羸弱侄子,你们可还记得?”
那就是三皇子本人,他其实每天都在,只是就靠他们这点人,破不三皇子防
暗卫拿信后,迅速消失在原地。
骆学真望着京城方向,殿下……长大,但他可知,这次自己没有彻底解决傅辰,若是按那人心性,定会报复于殿下,敌在暗在明,届时还有谁能护住殿下?
后悔吗?从未有过,那样个鬼才,太过危险,他宁可将之彻底扼杀也不愿放着成为最不稳定因素,成长不天才,就永远不会是天才。
更何况,殿下那见不得人心思,有这等心思如何成为个合格帝王。
骆学真微微眯,在个青年走向港口时候,他手指微微动动。
咸湿海风吹在这片宁静港口上,在远处屋檐下,骆学真与几个平民打扮护卫看着远处正在指挥造船群大汉,哪怕快要春天,呼出气依旧在空中凝结成细小白雾。
他们已经在这里蹲守好几日,但骆学真却没有任何行动。
他们在等待时机,却始终没有等到恰当时候。
让个手无缚鸡之力谋士带人去执行谋杀任务,这本身就十分不合常理,甚至没人知道这次嵘宪先生去能否保命。骆学真接到邵华池命令去解决三皇子,正好是他在城外找到那对老夫妻时候,这对老夫妻确实是卢锡县人,而那口棺材里也确有傅辰曾经停留过踪迹。
只差点点,就能顺利解决傅辰。这对老夫妻意外死亡,却给骆学真个警钟,这个少年居然仅凭点蛛丝马迹就猜测到自己行动,并且进行周密离开计划,少年鬼才和对危机意识,甚至远超大部分成年人。
“先生,是这群造船人有什问题吗?”
“你们觉得是谁在造船?四层桅杆,两层甲板,六张大帆,足足可以装载六百余人,谁有如此大手笔?”整个晋国都没有多少这样商船,就是有也绝对没有制作如此精良。
“难道是三皇子邵安麟?”他们在这边守那许多天,都没见到邵安麟影子。
“正是,他身受重伤,在这座小城修养,却无人能想到他与皇帝秘密联系,已经在建造晋国第艘远洋航船。”
几个暗卫纷纷倒抽口气,在京城所有皇子斗得焦头烂额时候,这位皇子倒是林辟蹊径。不但顺利躲过夺嫡纷争,甚至围堵海盗,又远洋出海,桩桩事情下来,哪里是其他皇子能比?
雪地上凌乱脚印,证明少年以及他同伙并没有离开太久,光凭他们直接利用完就把这对老夫妇给杀死行为来看,这群人相当心狠手辣,少年根本就是与虎谋皮。
这并非骆学真最担心事,被少年逃脱,就意味着另个潜在危机。
以少年心性,既然知道七殿下有杀他想法,他定然会反击,殿下,也许危险!
骆学真最终决定先把京城事全部交代给景逸,并让他时刻密切关注京城动态,特别是殿下动态,在收到景逸发来信函时,殿下要去西北差事,他就知道恐怕已经清楚真相。
他对身边人说:“快马加鞭,需要你亲自见到景逸,帮这封信亲自交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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