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似乎是不好意思说下去,般主子们这些事情,最瞒不就是贴身太监宫女,到底换洗被单都是他们在做。
邵华池看向他,他才硬着头皮说下去,“能够不伤……药,是新研制出来。”
邵华池缓会儿,才猛然明白王德宁话中内涵,脸上浮现两朵红晕,捂着脸目光闪躲着,“咳,你下去,什骚话儿都敢往外崩出来,平日里真不该让傅辰那宠着你。”
“哪能啊,还不是您两位感情甚笃,不然奴才哪能瞎编。”
这话
“……”皇帝脸色更黑。
“您也知道,傅哥他向来不喜被算计,您这次……”王德宁劝慰着,称呼傅哥,就是以亲友身份来缓解这两人矛盾,他清楚自己什时候该说什,就如同当年傅辰样。
皇帝眼珠子蹬,没什威慑力,显然也不是真恼,他当然知道傅辰不喜欢自己对他用手段。
当想到傅辰已经很久没碰自己,外面那群女人又花枝招展,再加上他很清楚傅辰只喜欢女子,和自己在起青染、薛睿等人哪个不是暗地里在可惜,就连他自己都无力反驳这点。
邵华池目光暗淡下去,看着是真伤心。
因为揣摩明白,才会保持沉默。
那多年养成血与泪教训告诉他,每当皇上和宝宣王闹矛盾时候,附和、反对、同仇敌忾,无论哪种皇上都会生气。他们两口子事,谁都别去插手,皇上也不会允许别人插进来。
“要是再给他个什地位都要爬到朕头上来!朕要治他罪,这次定要治!”邵华池边狠声道边打开本奏折,还没看几眼就扔下去,里面页面正好是户部尚书弹劾宝宣王克扣户部银子,这什鬼东西!自从三天前他在上朝时候斥责宝宣王后,这几天弹劾折子像是雪花片样,都在流传着宝宣王要被皇上罢黜,好日子到头。
“群什玩意儿!”享受着傅辰给你们带来好处,背地里见到风向不对就开始见风使舵,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户部尚书,他问你们拿钱不是应该吗,不拿哪来钱造运河,天上掉下来吗,不就是又从你这儿刮大笔,这老头子,抠门紧,固执要死!
气得扔折子,眉头蹙着,戾气萦绕其上。
王德宁犹豫下,“其实没多久前,傅哥有找到奴才。”
“嗯。”所以呢。
邵华池回应很冷淡,脸并不想听模样。
但王德宁发现皇上已经停下看奏折,显然是准备认真听,忍不住勾勾嘴角,就知道您会想听。
说到这个,傅哥对不住您,咳,王德宁也有点羞赧,到底他自己还没个伴儿呢,道:“就是问奴才要避火图,男子间,还让奴才问太医院要……”
王德宁听到奏折被皇上拍到桌子上,又掉到地上声音,眼皮微微跳下,以最轻巧姿态走过去,将那奏折捡起来,里面内容自然也很规矩地没看,在宫里无论有多大后台,都要守着规矩,有规矩人才能走长远,轻轻合上又放在皇上随手可及地方。
缓几口气,邵华池才继续平心静气地翻开奏折。
过会。
“什时辰,还没回来?”皇帝不轻不重地问道。
“应该也快。”王德宁望着外头天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