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池却看明白内涵,那是在说:你男人。
“你别过来!傅辰,你别太过分!你这叫以下犯上,这叫无视龙威!”
开什玩笑,码归码,虽然自己身体这人早就看遍,但在这样几颗夜明珠点着室内,要是被抹药,自己身上哪个部位不被看清楚?这太过,他还有羞耻心!
他现在格外后悔为什要把宝石之地宝石全部挖掘,做成那大颗颗夜明珠,简直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傅辰脸正派,完全没把邵华池威胁放心上,邵华池是个合格
他也怀疑是不是傅辰真憋太多年,所以旦开色戒,就和八百年喂不饱似,实在不是普通人应付。
要说红肿,他自然是不愿意让太医来看,哪怕是梁成文也不行,这是邵华池从小习惯,因曾经身中剧毒,不愿意裸露身体给任何人看到,就算后来解毒也没改过习惯,哪怕是沐浴也直是自己动手,现在要他脱裤抹药,这比杀他还难受。
傅辰也不知道是用什办法,居然要来专门那方面用药膏,监督他每日都要用,开始他当然是拒绝,但熬不过傅辰冷脸。
“陛下,臣为您宽衣。”拿着药膏,傅辰口中保持着君臣之礼,但行为上却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看着还在垂死挣扎皇帝。
“傅辰,朕是皇帝!你到底知不知道是皇帝!”邵华池咬牙切齿,气得连自称都没,白皙脸上,狭长眼中泛着些许红丝。
说邵华池身心舒畅,虽然依旧冷冷淡淡,但语气却缓和许多。
王德宁说着,就准备退下去。
“等等。”邵华池又叫住他,“把小书房床给朕砸!”
砸,看你睡哪里去,还不是要乖乖过来。
“啊?皇上,这恐怕有些不妥……”王德宁委婉建议。
“这很明显,陛下。”这世上有哪个人有资格穿上龙袍,除你以外,但这和们上药无关。
“你别以为……说没事就没事,不需要药膏,谁要你多事啊。”
“您需要。”
“你以为自己是谁!”
“……”傅辰笑笑。
“哪里不妥,朕觉得很妥。”邵华池目光回到折子上,提笔书写着,语气镇定。
他还记得二个月前趁着他们初吻纪念日日子里,缠着那人多做几次,这大概是他们有夫妻之实后,最激烈次。有姿势实在难度太高,他都几乎快倒立,也幸好他平日练武没落下,不然这样姿势腰还不断。再说他也是愿意,他从没见过傅辰那激动亢奋表情,那张没从容不迫却透着情欲脸,真真切切地展现着对他渴望,邵华池知道只有那刻,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那是傅辰为个叫邵华池男人展现最特别面,对皇帝来说是最好催情药,看到那样傅辰他生出死而无憾感受。
天夜都没下过床,也幸好那日是沐休日。
只是那之后小半个月,腰不是自己,腿不是自己,嗓子也不是自己,那地方也有些红肿,谁叫那人无论是持久力还是形状,都天赋异禀,每天处理完公事后他都觉得自己身子快要升天,累得连吃饭都没胃口。
不过也是那段时间,几乎每日都能吃到傅辰亲自下厨吃食,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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