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邵华池又轻轻将被子拉得更开,露出半边身子傅辰,之前为方便包扎伤口,傅辰并没有穿太多衣物在身上。
指甲几乎要嵌入肉里,傅辰额头阵阵冒汗,看着像是发着高烧,只是眼还紧闭着。
该不该醒?
似乎选择什都不对,傅辰从不认为自己也会遇到这样进退两难境地。
全身难受像爬满蚂蚁,犹如酷刑。
,将离魂症人直接处死都是应该。
可这下去,岂不是要任由对方做下去?
邵华池仔细看着这个让他想得心都痛人,现在到底不是刚认识那会,他清楚若是再像以前那样味强硬得到不过是阳奉阴违,事实上傅辰最擅长不就是伺候好他们这些主子。现在他温柔对待他,不惜用着他人面具靠近,向他展示着自己优点,但他知道体内魔鬼从没有消失,只是在暗处不断滋生着,相处时间越长,越是迅猛成长。
直到看到那人又以身试险,差点又要失去时候才终于将那隐匿在黑暗里感情不顾切地说出来,他不想忍,忍耐太久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疯。
不说话以傅辰心性恐怕只会当辈子君臣,都不会想到那方面上去,虽然理所当然将人吓到,才有后来选择说,不过至少他能肯定傅辰绝不会再将他和其他人混为谈。
对方目光越来越危险,让他感觉到种莫名危机感。
傅辰头皮阵阵发麻,特别是对方那慢条斯理动作,不像在抚摸,反而更像是揉捏挑逗,亦或是观赏,在那样视线下傅辰有种全身都被扒光错觉。
邵华池确在抚摸着,前些日子虽然也是他在照顾傅辰,但过于担心他身体哪里还有这些旖旎心思,现在这人身体都好可以逃跑,想来也是没大碍,傅辰身体常年在李皇指导下锻炼,宽肩窄腰,肌肉均匀分布,在结实肌理下隐含着爆发力,与女人自然是完全不同,但只要想到这是傅辰,邵华池就能有些脑热,那光滑肌肤上层粘腻汗水好似能吸附他手,让他放任心底渴望,滑腻肌肤上唯破坏美感就是那道道疤痕,那些疤痕早就只剩下淡淡印子,看出来是后期在护养,也不知曾经是多重伤。
邵华池视线停留在肩上那块小小凹处,少块肉,被咬,上方还留有他多次啃咬痕迹。
他缓缓低头,发丝垂在傅辰胸口,像是羽毛划过般,轻轻咬住那个地方,舌苔对着那早就愈合地方舔舔,邵华池控制着自己力道,路向下,又在暗处停留会,轻轻勾勾,将那处染湿亮。
至于那选择,他需要先将傅辰安抚下来,要皇位就不要你吗。
手松开那被揉捏微肿地方,边缓缓附身,靠在傅辰耳边,就着油灯光线还能隐约看到上方细小绒毛,“就喜欢你偶尔天真。”不这选你哪里会留下来。
不过,现在又为什要逃?
想到松易担心和傅辰亲口所说话,看来确是性情大变,其实他有些期待,醒来后傅辰会是什样。
在极为安静环境中,邵华池忽然温柔浅笑,却让唯听众有些毛骨悚然,特别是还能感觉到对方吹拂在他耳边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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