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什,又觉得不太可能。
若是真正傅辰,清醒着怎可能任由自己这对待,在开始时候就会义正言辞阻止他。
也正因为确定人是昏迷,他才这肆无忌惮。
难道,醒着?
想到这个可能性,邵华池嘴角以极为浅淡幅度,上扬。
违背常伦,违背观念,违背世俗,在这个时代更是被世世代代唾弃情感,怎可肆意?
邵华池从傅辰胸口抬起头,终于那戾气消点,他知道今天自己有些过,在抚摸时候他就察觉到傅辰比平日更高体温,只是舍不得收手罢。原本因为寻找时间太长积压怒气让他有些失控,看到人平安无事,那些滋长在黑暗里欲望就不受约束冒出来。
“知道刚才有多气吗?”邵华池声音再次响起,幽幽叹口气,似乎有点无奈也有点余怒未消,当然也不指望傅辰会回答他,有些咬牙切齿,“是啊,气疯,逃?你想逃哪里去?哪怕知道你可能不是你,也——恨不得打断你腿。”
边说着,边温柔地隔着被子抚摸着那双修长笔直腿。
什叫你可能不是你?傅辰抓住这关键句话,但很快就被后面那句话里认真所摄住。
,傅辰死死咬住牙齿没有发出点点声音。
他胸口积累着郁气,那坚持昏迷心态也有些崩塌。
但理智与分析现状是傅辰天性与职业病,从刚才在屋内他就已经听到门外随着邵华池而来不下四十人,从走路声音与间距就能得出这些人是纪律严明士兵,他们每踩步时长几乎都是样。
他逃不出去,也甚至根本没有丝毫机会。
对方要捏死他犹如捏死蚂蚁般,如果他反抗,先不论他有没有能力打过邵华池,就算有能力,袭击王爷是什罪?这不也坐实他不是谋士本人吗?
感受到那人边说着残酷话,边轻轻抚摸着自己腿。
他从邵华池进屋后直压抑忍耐情绪终于开条裂缝,轻轻颤下。
其实傅辰昏迷堪称天衣无缝,到底他是能在国际罪犯面前都面不改色人,就算是邵华池也无法从心跳、脉搏、呼吸等表象看出破绽。
偏偏这几乎不易察觉颤抖,让本就时刻关注傅辰举动邵华池注意到。
他目光猛然爆发出精光,有些愕然地看着傅辰脸,又死死盯着那条被子,好像要盯出个洞来,刚才腿似乎动下?
傅辰恨不得自己是真昏迷过去。
而更让傅辰感到棘手与心凉是,他心底排斥感没有他认为那恶心和强烈。
他清楚意识到这不是他感情,而是这具身体原主残留下,也许不那排斥对方做这种事。
难道,这个原主……
细思极恐,傅辰没有继续想下去,本能排斥这种不应该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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