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母子难得地肩并肩坐在起,气氛稍稍温馨起来。
两人都沉默会儿……
“唉,这些年,真是越来越老。”西尔维夫人率先开口。
“妈妈,你又乱想什啊。”
“这那里是乱想,都快要四十……”
“哎呀,没这说。”
“上帝啊,难道愿意做个被子女怨恨妈妈吗?难道愿意辱骂自己女儿吗?费尽心机、辛辛苦苦地把你们养这大,难道就是为招人埋怨吗?做那多,说那多,又图什?还不是为你们,为孩子们啊!”
西尔维夫人哭成个泪人。
阿尔非常想告诉她‘快得吧!辛辛苦苦把弟弟妹妹们养大人,其实是’,但考虑到母亲那脆弱神经,他还是放弃这冲动念头,耐着性子地安慰:“快别哭,妈妈。你放心好,玛丽有护着,不管是名声还是别什,保证统统万无失。”
西尔维夫人听这话,才终于收泪:“知道你是最可靠,阿尔。”
第二天,阿尔回到家里,想劝西尔维夫人对妹妹玛丽态度好点儿。
但万万没想到是,他直接便捅个马蜂窝。
“啊!你光知道指责,嫌弃说话难听,可你知道吗?那小妮子不干好事呢!”
说着说着,西尔维夫人就哭诉起来:“她昨天竟然在大马路上同人家亲嘴,光天化日之下……你说说,这哪里是正经女人能做出来事呀?这是只有婊子才能做事呢!你还怪骂她,难道不该骂吗?你是男人,你不懂。在这世间,女孩子最珍贵东西,个是她自己,再个就是清白名声,若是失去这两个,天啊……简直不敢想象。”
阿尔很是无语,便随口说句:“妈妈,新时代,也没那严重啦。”
“四十也不老啊,再说,你哪里像四十,这美,出去说是玛丽姐姐,都有人信呢!”
“哎呀,你就会逗妈妈开心,可时间就是这样,哪怕说得多好听,它也从不会停下向前步伐,日日,年年,眼瞅着,约翰都快长成个男人,连玛丽那小妮子,都十三岁,开始学会怀春……”
“总是要长大。
“也只是担心玛丽,她毕竟是个小女孩……”她边说着,边朝着阿尔张开手臂:“过来,儿子,来吻妈妈下。”
阿尔叹口气,走过去,轻轻地吻吻她脸颊。
西尔维夫人又拍拍自己旁边说:“来,坐这儿,和妈妈好好说会儿话。”
尽管阿尔觉得没什可说。
但他并不想惹母亲生气,所以还是坐下来。
西尔维夫人当即倒抽口气,竟仿佛要吓得昏厥过去般:“你这是什混账话!你天到晚不着家,带着野男人四处乱跑、不干正经事,便以为你妹妹也可以这做吗?”
“什野男人?”
阿尔有点儿不高兴地说:“你再这乱说,生气!”
“天杀,你就这跟妈妈说话吗?”
西尔维夫人哭起来:“突然间,连说几句话都要惹人烦吗?你现在是大老板,不得!是什呢?个可怜没丈夫女人,个被儿子嫌弃废物老母亲,你们都嫌弃,还活着做什,不如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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