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说完,鹿望北却露出从未见过厌恶神情:“别叫哥哥,不配——”
他声音停顿,像是忍受够什极其厌恶东西,鹿望北眼神中竟然还有些释然,他轻笑声,冰冷转头看向鹿予安字句:“你害死妈妈还不够吗?”
鹿予安脚步猛然停住,琥珀色双眸不可置信看向哥哥。
害死妈妈?
鹿望北声音平静却彻骨冷漠:“如果不是为生你,妈妈怎会难产,如果不是你任性你乱跑?妈妈又怎会早早去世?”鹿望北有记忆开始就直不喜欢这个弟弟,为他出生,妈妈身体大不如前,个性任性娇气,在家里霸道又不讲道理。
原来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这个样子吗?
可他只是想要拿回自己东西?原来这样也有错吗?
但是解释话却说不出来。
难道告诉他们,他在意从来不是鹿家金钱地位?他们又会信吗?
鹿予安转头看向鹿望北。
们误会又有什关系。
但只有鹿正青和鹿望北这两个与他血脉相连人是例外。
可是他话刚刚说出来,就仿佛根引线点燃炸药。
鹿正青压低满是怒火声音急促打断:“鹿与宁,鹿与宁,你知不知道他是你弟弟,不是陌生人,你回来已经四年,难道在你心中宁宁就只是个鹿与宁吗?”
他看着鹿予安怀里抱着画轴无名火起,伸手将画轴扔在水里怒斥道:“什画这重要?让你连自己弟弟都不去扶?”
他也并非第次偷偷瞒着大人跑去水里玩,每次他偷偷出去,被责骂都是做哥哥自己。
每次被找回来,他们都重复过万遍不能个人偷偷玩水,可点用都没有。
鹿望北清楚记得那天是自己生日,他和朋友约好,但鹿予安偏偏闹着要去公园,他没有办法,只能依着他,陪着他和妈妈去河堤旁边公园。
他甚至记得予安和妈妈出事那片水域是有栏杆和警示牌,可是从小被宠坏鹿予安又怎会乖乖听大人话?最终鹿予安任性毁掉这个家。
而他也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庆祝过任何个生日。
不同于鹿正青威严,鹿望北总是像哥哥样支持着他。
可是这次,鹿望北看着他眼神,却陌生像是从不认识他,鹿望北冷漠看着他:“本来以为哄着你,你会收敛些,对宁宁好些。”
“本性难移。杜秘书说你前几天去公司,你是从他那里知道宁宁心脏手术?想要他错过好不容易等来移植机会?”
“你非要害死身边所有人吗?”
“哥哥——”鹿予安看着眼前这个陌生鹿望北。什手术?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也没有去过公司。
鹿予安没有防备下,被父亲夺过画轴,眼睁睁看着自己几个月来修补好画被水完全打湿,哪怕他没有丝毫犹豫就踏进水里,把画轴捡起来却也已经晚。
大半已经被毁,他唯能够为妈妈做事情最终还是没有办到。
“你狭隘自私,宁宁对你在三忍让,从来不想和你争抢什,可你却而再再而三伤害他——”
他将这些年话全部说出口。
鹿予安抬头看向鹿正青,他神情愣愣甚至带着些茫然,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觉得心里阵阵刀刮般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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