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与其他人汇合时,两边队伍,已经交流过遍情报。
比起白河这边,帽帽他们队伍收获,显然更大。
“在村子西边,有间很破民房,离村子中心区特别远,几乎是在山里。”帽帽对着姗姗来迟白河道,“们差点都没看到这屋子……”
“看到!看到!”黄毛难掩兴奋道。帽帽望他眼,面无表情地改口:“对,们都没看到这屋子,还是大黄发现。”
黄毛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完全没觉得被叫做大黄有什问题。
好大口子,也不知道缝不缝得上,这套皮挺贵……
他忧心忡忡地想着,眼见着白河与阿梨走出视线范围,脸上表情顿时垮下来。
另边,阿梨正面走,面以审视目光看向白河,半开玩笑道:“你问那猫做什?想领回去养吗?”
“只是觉得好奇而已。那黑猫让觉得不太寻常。”白河半真半假地回答道,“对,你昨天看到那猫,到底是什样?记得你说它嘴里叼着东西。”
“嗯,根螺丝刀。”阿梨点头道,还拿手比划下,“大概这长,头是字型,但是头很短。后面有点方,黄色,有按钮,还有个会发光小点……”
。
只听屏幕内白河道:“真没有黑猫吗?大概就这大,爪子上包着白布黑猫,腿脚好像不太好样子……真没有?那你们村里以前有摔死过猫吗?”
苏越心:“……”
“他在打听您吗?”负责人也好奇地凑上来看,“诶呀,小李好像被问懵。要不临时加段剧情,让这个玩家安分些?”
“……不用。”苏越心耳朵动,在仪器上又拍下,转身跳下桌子,吧嗒吧嗒跑去找东西吃,副不想多管模样。
“你别损他。本来就是他立功。”袁欣和帽帽关系好,见状便劝句。白河听她这说,知道帽帽他们肯定是打听到不起东西,便问道:“然后呢?”
“那屋里是个独居老人。们问起秀娘,他就开始哭,边哭边骂姚家人不是东西——你猜他
白河:……
白河默下,从怀里掏出根东西,问她:“是长这样吗?”
“诶,对!”阿梨眼就认出来,惊讶道,“你从哪儿搞这根螺丝刀?”
“……这不是螺丝刀。”白河噎下,内心忽然掀起阵惊涛骇浪。
“这个东西,叫数显式测电笔。”
她很快便跑出门,自然也不知道,扎纸铺外监控探头下,没过多久就有另人出现。
“白河?”阿梨与白河打招呼,“原来你在这。袁欣他们说你又返回来打听事情……”
“嗯,不是什重要事,就是想打听下昨晚那个猫……”白河说着,又回头看眼那扎纸匠。那扎纸匠对上他目光,立刻露出副无可挑剔、在灵异游戏里常见那种病态又诡异模样。白河想起他方才那问三不知状态,登时阵气馁。
他当然不知道,对方为维持这种表情,付出多大努力……天知道,在对方突然问起那只黑猫时候,他人都裂开。
正扮演着扎纸匠角色在编鬼怪暗自叹气,默默地将手伸到侧腰处,将皮肤上裂开缝隙用手指捏下,稍微拢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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