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缓过来,就被白霄像是翻咸鱼样翻个面,趴在那窄小座椅上,这是架经过改良军用战斗机,是以简洁实用为主,硬邦邦座椅毫无舒适感可言,外套被男人轻易扒下,又露出绵绵背部肌肤,被撕扯掉衬衣碎条依旧挂着,上面鞭痕已经结痂,有甚至脱皮,在药剂作用下只留下淡色痕迹,白霄眼底暗,倾身在伤口上吻下,每个吻伴随而来都是孩子轻微颤栗。
白霄唇,碰到那些还有些细小刺痛伤口,又痒又麻,绵绵哪受得这暧昧。
稍稍离开伤口,白霄开口:“管不住下半身,是不是要帮你管?”
“……”
“还不解释?”
你这个没心没肺小东西,只要松懈就会跑到看不到地方。
绵绵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本能想摆脱男人掌控,却被白霄轻而易举地掐住腰,不以为杵,嗤笑道:“动什动,还想反抗?你所有技巧、招式都是白家,能躲到哪?”
脸颊旁泪珠被湿热触碰卷走,男人温柔舔舐着,与强硬动作形成极端反差。
“温柔你不要,非要挑衅,不回答吗,还有几个?”
绵绵摇头,没有,没有其他人。
两次失去与逃离,循环地无望寻觅,遍布情人挑衅,终让这个隐忍至极男人失控,他犹如只年轻又强悍兽王,惯常将自己猎物控于自己掌下,令之再无去处。
若要找去处,何不来怀里?
在绵绵还无法反应时候,男人猛地扣住他手腕反在身后,长腿跨将绵绵双腿并在自己身下,将人所有攻击都卸掉,两人胸口被无限拉近,攻击时间前后秒都不到。
绵绵哪里有功夫反击,事实上白霄那甩人力道点都不含糊,他这才知道之前在卧室里甩他那下根本没动真格,还给他在属下面前留点面子。
眩晕还没结束,白霄话听在耳里也组织不起来,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之前掐着不让说,现在又要说话,果然年纪大,白霄也健忘症吧。
但绵绵也只敢心里腹诽,想到在卧室里那幕幕,说废就废,不带含糊,他快要被吓得不举,十世处男之身已经成他最介意症结,是个不能提到禁区。
脖子上痛楚与两具身体传递热度互相交融,痛与欲点燃他平静血液,这世上除白霄,再无人能让他五感得到被刺激到极限激情,他就像个瘾君子,害怕到崩溃也抗拒不这种麻痹到灵魂滋味。
他想要白霄,他是唯治疗他药。
直到绵绵身体忍不住颤抖,红润唇色渐变成紫黑,掐在脖子上手才缓缓松懈开。
“咳咳咳!”火辣辣干疼喉咙被放开后,绵绵就咳嗽起来,呛得满脸通红。
凌乱发丝,红通通眼睛,被弄得乱七八糟,让清俊长相多丝魅惑,早没其他人眼里冷清首领模样,现在他被整得像个被宠爱过度小兽。
“不回答吗?”男人依旧不紧不慢,那火烧燎原似嫉妒好似错觉,“不喜欢好好说话,那就什都别说。”
“唔……”生理泪水从绵绵眼角滑落。
剔透泪水,是难受,痛苦,像在求饶。
又是如此,坏家伙,以为还会心软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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